从出生以来就一直病怏怏的宏儿这下子却变得力大无穷,粗喘着,低吼着,禄山之爪狂暴地抓向母亲身上的敏感部位,那对饱满高耸的白嫩大奶更是让少年揉得几乎变了形,晶莹的乳肌从他的五指缝中绽出,花解语痛呼道:“宏儿,快放开娘,好疼……”如果在之前告诉她,自己体弱多病的儿子一生中做的最卖力的一件事就是将在床上对她这个母亲疯狂施暴,真不知道她会做何感想。
花解语赤裸的娇躯无力地挣扎着,十七年了,她没有跟任何男人有过肌肤之亲,甚至都已经忘记了榻上温存的动人滋味,却在今天突然遭遇到儿子丧失理智的侵袭,更加让她深感羞愧的是,自己竟然兴不起一丝顽强抵抗的念头,如果说一开始她是由于震惊而手足无措,那么等她恢复了神识的清明,又为何不立即制止宏儿?
以她的武功,宏儿的力气就算再大十倍也抵不过她的一指,但她却一直没有出手。是为了怕伤到爱子吗?这个理由连她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也许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她心中潜藏的欲火也被宏儿的疯狂点燃了。
有道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正值虎狼之年的少妇拼命压抑自己正常的生理需求,其结果只能是适得其反,一旦yù_wàng找到了宣泄口,它就会加倍扭曲而变异的爆发。宏儿的手使劲揉捏着母亲饱满坚挺的双丸,粗喘道:“娘,我好热,我要……”花解语珠泪盈眶,心痛之极,两条丰润修长的yù_tuǐ在床上来回踢腾,口中已是泣不成声。宏儿兴奋地骑在了母亲雪白柔嫩的胴体上,双手紧紧抓住了两条yù_tuǐ用力地向两边扳开,女子下体那神秘的骊珠若隐若现,让初经人事的少年激动得满脸通红,“哧哧”牛喘着把手伸了过去。
“呀,不要……”花解语惊声尖叫,终于意识到不能再让事情发展下去了,她猛提一口真气,正要向儿子的麻穴点去,突觉丹田里一阵刺痛,汇集起来的真气顿时溃散,她大吃一惊,再试着凝聚内力,这下别说丹田,连膻中气海都空空如也,一点反应也没有。她霎时惊骇欲绝,不禁急促地娇喘起来,腰肢扭动,衬托得美臀更加浑圆丰隆。此情此景刺激得宏儿愈发癫狂,整个灼热的身子重重压了上去,歇斯底里地咬住了母亲左边那只雪白鼓胀的大奶。
花解语又是一声尖叫,丰满诱人的rǔ_fáng上已经留下了两排鲜红的齿痕,她用力推拒着儿子的身体,珠泪滚滚而下。
“宏儿,别,快放开娘啊……”花解语声嘶力竭地哀求着,奈何她之前已错过了出手的最佳时机,如今内力尽失,她便和一名寻常女子无异,又怎能抗拒一个在春药作用下发了疯的少年?
现在也只有任人鱼肉的份了。宏儿仿佛看出了母亲的无奈,像着了魔一样伸指捏住她的右乳rǔ_jiān,晃动着母亲那只晶莹如玉的粉肉团儿,不住咯咯淫笑。
“宏儿,快松开,娘求你了……”花解语玉容惨淡,贝齿紧咬,不过一切的挣扎也就是聊表心意而已,哪里止得住儿子的攻势?要说吴朔配的春药还真叫一个厉害,且不论之前迷得田月琳昏昏沉沉,让云平轻轻松松地享受了一回飞来艳福,单看宏儿刻下的表现,那就绝不是什么市井药店、无良庸医卖的所谓“大力金刚丸”可以比拟。
这不,宏儿那根本来只能称之为“小jī_jī”的yáng_jù已经胀大了数倍,现在就是用“擎天巨柱”来形容都毫不过分。更要命的是“催情丹”除了有催生情欲、补肾壮阳的奇效外,似乎还有开发少年心智的妙用。
按理说宏儿自幼纯善,不像云平那样年纪轻轻的就跟师娘师姐luàn_lún通奸,本来不应该有什么御女经验和生理知识,但是观其对母亲的施为,却俨然一幅老吃老做、驾轻就熟的样子,看来男女之间云雨交欢的觉悟并不需要什么言传身教,它植根于每一个人的意识深处,就像鸿雁南飞、老马识途,乃是天性,只要一经激发,立马就能运使如意。
但花解语却不这么认为,她只痛悔自己怎么会生出这样的一个孽子,那些抚乳、掐奶的招式都不知道是谁教给他的,别说这十几年来自己守身如玉,想都没想过这些东西,就算是当年那个负心的花花公子,也没敢在自己身上玩出这等变态的花样。
可此时趴在她身上的宏儿明显有超越父亲的愿望,他的双手已经松开母亲胸前颤动不已的丰满háo_rǔ,滑向了下面更加诱人的区域,花解语胴体一阵哆嗦,惊恐的秀眸里充满了娇羞和愤怒。
“宏儿,你这个畜生……”少年哪还理会母亲的斥责?反正他现在就跟头发情的种马差不多,你要叫一头种马不干母马的唯一方法就是——阉了它!可花解语如今哪还有什么阉掉宏儿的能力?就算能阉,她也舍不得啊!于是只能任由儿子侵入到她那两条羊脂白玉般的美腿间,这不,宏儿的一只手已经老实不客气地滑进了母亲平滑小腹下的细细绒毛里。
“啊……”花解语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销魂私处正遭受儿子的手指肆无忌惮的侵袭,这位一向端庄娴雅的移花宫宫主如何经受得了?她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