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噹噹噹噹~~!呐,媳妇!看看,喜不喜欢?这可是老公辛苦了一晚上制作出来的喔!”一下在爱人面前猛地张开双手的宋离,不忘用嘴给自己的动作配音。
乍一看到那晶莹剔透、清白如雪的极品羊脂玉符,何蕊本就因好奇而大张的眼睛瞬间因惊喜变得圆溜溜、亮晶晶的,一下不顾原本的矜持,就这么裸着身体扑倒在宋离的怀中,就着已经逐渐强烈的阳光近距离欣赏起来。不是有位花丛老前辈说过么,“女人与巨龙有一个共同的特xing,那就是都喜欢晶莹透亮的漂亮珠宝!”眼前的丽人所表现出来的娇俏模样无一不从侧面诠释着这句话的正确xing,而原本在旁边小声给她介绍这枚玉符功用的宋离,在她发出各种含糊不清的赞叹声中也不得不逐渐加大自己说话的音量。不得已,宋离含着她粉嫩的唇瓣重重地啄一口,借以提醒小女人注意自己男人的存在感。掩口轻呼一声的小媳妇,转头睁着漆黑的眼珠好奇地瞅着自己,如扇贝似的睫毛一开一合,眨巴着的大眼睛彷佛在问他:“干嘛要惩罚人家?”,脸上的表情更是无辜到极点。
脸上流露出无奈的苦笑,宋离只得用手托着她滑腻的身子调整下位置,让她躺得更为舒适些。轻柔地把玩着把刚刚的话重复一遍:“好蕊儿~,你得记住,这个东西马上老公给你戴上后,任何时候都不允许你取下来,明白么?它可以保护我的蕊蕊一直平平安安地支撑到老公来的!听话啊,千万不要让老公担心你。”说着在她额头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感受到自家男人在不知不觉间为自己做了那么多,何蕊眼中的泪水不可抑制地流了出来,双手从男人腋下探出,在其后背交叉起来,紧紧拥着他,两条白皙细腻的长腿缠住男人的虎腰,臻首埋在有着古铜se肌肤的脖颈间,犹如交颈鸳鸯一般地哽咽难言:“老......老公,对......对不起!蕊……蕊儿没……没有体会到老公的苦心!”说罢更是“呜呜呜——”的哭出来。
宋离将她从胸膛上拉起来,用手帮着拭了拭泪,细语安慰道:“傻瓜!老公怎么会怪我的好蕊儿呢?你只要知道老公最在乎你就够了!乖啊~,宝贝!让我帮你把它戴上。”他这么一边说着一边用手为她理了理秀发,然后将手里的红绳轻柔地围在她如同白天鹅般白皙纤秀的颈间,这一刻,双方似乎都隐隐约约地感受到他们之间多了一段斩不断、离不开的联系与牵挂。只是,心有灵犀的两人彼此搭上一眼,就这么沉默下来,唯一不变的是十指紧扣的双手以及那此刻以同一个频率跳动的一对红心。
过了片刻,两人一同起床。早已在亲热之时就被宋离拉上薄纱的窗帘,到避免了爱人的冰肌雪肤被人偷窥的危险。他看着那枚羊脂美玉在媳妇皓洁的双ru间晃荡,莹白的ru肉在她上下抖动床单间翻涌起美丽贲张的诱惑弧线,几粒晶莹的汗粒不依不饶地粘附在如雪的沟壑中,如同夏季深山幽谷中刚从晨霭里苏醒过来的剔透圆润的露珠。正在穿着裤子的宋离特意放缓了提裤子的劲力,任由分身昂扬耸立,但就在这个时候,宋离的手机响了起来,无奈接起电话的他却没有注意到床边唇角露出狡黠笑意的女人正竖着小耳朵偷听起了。
“宋弟,姐姐的这个电话没有打扰到你吧?”听着那边彷佛伴着蜜糖似的音se,宋离就知道是王韵儿那个令自己暗暗垂涎的“水蜜桃”打来的。
眼睛隐蔽地看了下正在整理床铺的小媳妇,没注意她动作越来越慢地宋离咳嗽了一声,含糊道:“王姐啊!今天又有什么喜事儿,让你说话的声音都透着喜劲儿啊?”
“姐姐想弟弟了,给你打电话就不该欢喜么?”那边的王韵儿嗔怪地问道。
“呵呵!”宋离干笑了两声,不自在地敷衍道:“哪能呢!呵呵!”
“小弟,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呵呵’这两个字是骂人的,人家可也是上网的,你难道认为姐姐年纪大了,是个老古董不成?”王韵儿听了宋离的回话,又是一番怨怒,惹得另一边的宋离都不知道说什么了,只得苦笑不已。自从这王韵儿知道宋离是个有特殊本领的奇人,又经过前一段时间买房的偶遇与交谈,发现他只是一个容易害羞的大男孩之后,她原本有些平静得过分的心涧也变得生动起来,时不时借着他和自家即将到来的一些合作的东风主动跟他联系,有时候甚至跟他说些原来从不敢说出口的调笑话,即便心情因此变得忐忑难安也乐此不疲,但她原本有些压抑的心情却变得开朗了许多。
另一边的宋离可不知道她的这些心思儿,可怜巴巴望着已经化身母老虎的小妻子,眼中满是哀求的神se,示意她什么事等打完电话再说。酝酿了半晌情绪,发现还是不行,只得苦笑道:“好姐姐!你就饶了小弟吧,媳妇在呢!让小弟咋在媳妇面前交代啊!”
想象着宋离的苦瓜脸,咯咯笑着的王韵儿安慰道:“宋弟,放心吧!明天姐姐过去帮你解释!我想,深明大义的弟妹是不会冤枉你的!”两个女人都是聪明人,虽说何蕊在人情世故上比王韵儿差了些,不过这话的潜在台词儿还是明了的——如果你这个媳妇吵闹不休,那就是你媳妇不明事理!
宋离一听他这么说,心里叫起了撞天屈:“这是要把我往死路上逼么?!你不来小女人都化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