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真是坏死啦!」白香兰满面通红地说——看来她入戏不是太深,扬起手中的竹笋要朝虎子的脸上扔过来,不防那竹笋尖过于娇嫩,颤颤地动了两下就断掉了小拇指这么长的一截,「都怪你,好好的竹笋被你弄断了!」她在无理取闹,心疼地捡起地上的竹笋尖来合上去,却再也合不上去了。
「不就是一根竹笋嘛,弄成这样?」虎子看着她气得眼睛里泪汪汪地就要滴下眼泪来的样子,不觉也慌了神,「要不,我们再回去弄一根就是了,比这根还要大的,拳头这么大的……有没有?」其实他也不敢确定自己还能不能原路返回。
「我就要这根!」白香兰嘟着嘴说,像一个固执而天真的少女一样,「大了我还不要,我就喜欢这么大的,在竹林里我就看上它了,现在正是要用着它的时候,却被你弄断啦!」她摇晃着脑袋说,伸出手指头擦了擦眼角溢出来的泪水。
看来她还挺喜欢钻牛角尖的呢。「不是我弄断的,虽然我也有责任,」虎子慌忙辩解说,「等等……等等,你刚才说什么来着?」用它「——是什么意思?」如果说「吃它」,他可能还容易理解些,不过他清清楚楚地听见她说的「正是要用着它的时候」,这是怎么一回事?
白香兰垂着头好大半天没有说话,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眼眶里早收住了泪珠,两颊上泛起了两朵羞涩的红云,「刚才,你不是说牛jī_bā日着着我的屄,我肯定爽,是不是?」她说,声音低得轻得都快听不见了,不等虎子确认,她冲着虎子飞快地一笑,咬着嘴唇说:「你可别笑我,我还真那样想来着,可惜这辈子变了人,只能打竹笋的主意了。」
「咳!」虎子一拍脑袋,恍然大悟的样子,「我还是说你伤心什么呢?原来是屄痒了!断了这么一截,总比断在肉穴里好,还剩这么长,够你用的啦!」他靠过去就要夺过女人手中的竹笋,一边自告奋勇地——也可能是将功赎罪地——说:「我来帮你!」
「去!谁要你帮?无事献殷勤,一边凉快去……」白香兰慌忙把竹笋移开,用空着的那只手在他手背上打了一下,「我自己来就好了,你那手没轻没重的。」她嘟哝着推了虎子一下,在草地上将腰上的衬衫解了下来。
虎子郁闷地坐在对面,看着女人用如丝的媚眼嘻嘻地端详手中的竹笋,动作那么缓慢,仿佛时间停止了流动,直到那迷乱的眸子里闪出一缕微光,时间才重新流动起来。他的眼神追随着竹笋缓缓地上升到了女人潮湿的唇瓣之间,被伸出来的小巧的舌尖舔舐得满是亮紧紧的口水之后,又缓缓地划过女人深深的乳沟,越过平坦莹白的小腹和高高凸凸的yīn_fù来了女人大腿根部的毛丛中间。
白香兰蜷起双膝把脚掌踩在草地上大大地叉开了双腿,在白生生的大腿根部、被挤压得变了形的两瓣肥圆的屁股中间、黑的发亮的一小丛三角形的下面,一朵粉红色的荷花绽开了饱满的花瓣在阳光里盛开了,如同女人湿润的嘴唇一般,太阳照在水汪汪的肉沟中间亮晶晶地有些刺眼。
被拒绝后的虎子就像一个局外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一个人演着活色生香的独角戏,任由它按自己的节奏发生。他的心从女人解开衬衫的那一刻就在胸膛里「砰砰砰」地跳动起来,现在可是跳得越来越快了……裤裆里那根沉睡着ròu_bàng也及时地苏醒了过来,舒展着慵懒的肉身慢慢地伸展,伸展……女人把手掌伸到肉团上随意地揉了两下之后,抻开大拇指和食指把肥厚的肉唇绷开,那一簇粉红色的花蕊便翻在了外面紧张地颤动不已。她努力地勾着头,全神贯注地低头欣赏着自己的肉穴,兀自看那可爱的肉褶收缩着、颤动着泛出透亮的淫液,从会阴处满溢而下,淌到了钱币那么大小的玫瑰色的pì_yǎn上。
虎子的眼睛直愣愣地盯住女人的肉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把口腔四壁上泛出来的唾液全吞到了肚子里,流经喉咙管时,喉结上下移动着发出了「咕咕咕……」的低鸣声。
白香兰被虎子弄出的声音分了神,抬起头来似笑非笑地瞅了虎子一眼,飞快地低了头看着那里,手指把那肉缝撑得更开了一些,把新剥的竹笋尖小心翼翼地贴在yīn_dì上慢慢地挨磨起来,嘴里「西哟,西哟……」地喘息着,屁股难耐地在草地上蠕动着发出「沙沙」的碎响。
「咳咳!」虎子干咳了两声,可能是提醒她自己被冷落的境况,抑或是喉咙眼过于干燥所导致的应激反应——浑身燥热的时候常常会烧干喉咙,心里火蹦蹦地潜藏着一股难言的冲动,催逼着ròu_bàng在内裤里顽强地顶起来一个高高的帐篷而不自知。
yīn_dì很快便明显地突出了豆子那么一粒肉丁,嫩白的竹笋对准了湿哒哒的口子的时候,白香兰似乎显得有点犹疑不决,浅浅地把竹笋尖儿陷入进去,打了一个寒颤又很快地抽出来,如是再三之后,才把牙关一咬,蹙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