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自己动了多久,可是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控制不住自己要一直顶,顶,还顶,好像是整个人都钻进去的感觉。
「啊!……啊!……」花儿突然发出的不是压抑的尖叫,不是轻轻的,而是宣泄喊叫。
她没有说什么,可是我听她叫声感知出来,她不是疼的,也不是难受!可是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天旋地转的像是自己全身的内力(那段时间我迷恋武侠)一泻千里的从jī_jī奔腾而出,全部进到了花儿的那个里面。我的花儿会吸星大法?
天是安静,因为雨过去了;地是安静,因为虫睡着了;我们是安静的,因为体力全部随着汗溜走了,只是我的「内功」留在了花儿的体内了。
时间流走了,很长时间我们都没有说话,花儿没有把我从她身上推下来,只是自己喘息着。
很久以后,花儿有点怯怯的说:「阳子哥,你不会不喜欢我了吧?」
「不!怎么会呢,我是你男人!」我豪气冲天的说。谁都别想再多看你一眼,我心里想。
「我知道,我不是说那个,我……我刚才……最后,刚才最后的时候尿床了,你不会不……」
「不会的,我的花儿太激动了,以后不会尿了!」我意为自己很懂,认真的样子安慰花儿。可是我没有敢说自己的内力宣泄的事儿,害怕她更加内疚,我想她以后肯定最少增加一年的功力。当时我确实这么想的。
「嗯!花儿以后也不会了!」
「你起来吧,坏人,开始的时候弄疼我了!」
「嗯,宝贝花儿,对不起!」我第一次喊花儿宝贝,因为在我的内心里面,隐隐约约的感觉我们两个的关系应该是和以前不一样了,我想表达自己的感受。
「咦!羞死了,谁是你的宝贝!」花儿捂着脸,为了一个称呼羞涩的好久。
我坚定的说:「你就是我的宝贝,比我的命都重要!」
「真的吗?阳子哥,那……那你也是我的宝贝,也比我的命重要!」
「啊!阳子你看,你看,床单都弄脏了!上面好多血!怎么办啊?还有块白白的!」
「那怎么办啊?」我也没了主意。
「我去洗洗吧?」
「不好,天黑着,没人洗衣服的,给人家看见了还以为我们有问题的!」
「那怎么办啊,阳子,你快说话啊!」
「这样,玉儿,我把床单拿走,明天用我妈给我的零钱在前面街边那个商店里面再买一个一样的!」
「能行吗?你妈会给你钱吗?」
「会的,我妈每个月都给我吃冰棍儿的钱!大不了我一个月都不吃了!」
「嗯!就这样吧,床单你可藏好了,别让你妈看见了,该问你了!」
「哦!我知道。」
我原本想把它扔了的,可是这个时候的我已经隐隐约约的想到那个上面有玉花的血,我想留着。就是这个朴素的想法让我保留下了我迄今最珍贵的纪念之一。
「啊!阳子,你看表!」我顺着玉花的手看去,她们家的座钟已经一点二十了,在那个年代,这么晚是很少有人在外面走的,除了上夜班的工人,「你快走吧,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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