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明晃晃亮闪闪的石头,想来那该是银子钱了,我还看见那几辆马车拉往什幺县衙府了。咱们就去那拿些来可好”说完,六人便聚在一起商量如何,盗取那银子。待到夜半,六妖都化作青烟飞入平州城县衙府,柳青有那穿墙透视法力,发觉到了银库,六人走到里头,施法将装银子的大箱子吊起到半空,在空中顺着飞走,竟也搬走了十箱银子。待到第二天一早,柳青便寻得城南郊外一座宅子,地不大,却也背靠青山,前有小湖,宅子子一进一出,厢房十间,内有小花园。柳青看了甚是喜欢,便找来了这宅子的原房主,这房主祖上原本是书宦之家,本姓王,只老辈人都已不在,年轻一带都不喜读书,只一味玩乐,耗尽家产,现如今家里只有一人姓王名壬,连上几个小厮丫鬟。那王壬只知赌钱吃酒,最后也不得不变卖家宅,房子虽好,但这家主子庸碌,便也只卖八百两银子。柳青携了夜里偷来的官银找到王壬要买,谁知这王壬认得柳青,之前虽未得手,却也早已垂涎已久。拿到银子后,这王壬看向银子底部,之间镌刻着官府字样,吓得发觉柳青给的是官银,忽又想起早上进城看告示,说县衙官银被盗,若找到盗贼,便可赏银千两。这房子主心下盘算,这柳青便该是那偷银的贼,若我拿这事要胁他,他必得先求我,等叫我爽一番后,再把他带到县衙,钱色两不误。心里越想越乐,彼时还客客气气正经说话,这会儿便斜眼打量着柳青,轻浮笑道说:“柳公子可知,如今你也有了把柄在我手上,你若想活,现在变乖乖听我的话,否则到时候就别怪哥哥无情了。”柳青是何等聪明,虽不知是什幺把柄在他身上,但那王壬的心思也猜出了五六分。骂道说:“既这幺着,我也不怕的,猪油蒙了心的下流东西,明天好事多着呢。”说完,夺了房子主手里的官银便走了。“呸,你个下流眼皮子浅的东西,等我明天拿了钱,你猜认得我是谁呢。”王壬骂完便往自己屋里走,告诉身边自己的心腹小厮,说柳青偷盗官银等事,还说若到时候柳青来求他,也给他乐一乐。又自乐了一会便又更肆意去赌钱吃酒了,谁知那花妖云梅刚就附体在那心腹小厮身上,听完那王壬的话才知原是自己偷的是官银,现有官府人追查缉拿。赶忙飞回去告诉了柳青。柳青听完后说:“怪道,那小子刚才竟如此倡狂。”说完闭上眼睛出神,忽然一下计上心头。第二日清早,那王壬昨晚吃酒赌钱,三更天才到家,计算着早上醒来便去衙门报官拿了柳青。谁知这边还在做梦呢,大门就被敲开,小厮开门一看,竟是官府的一行人和那柳青站在门外,小厮赶忙进屋告诉王壬,王壬也一惊,难道是贼喊捉贼。想着赶紧穿戴整齐来出来,出来一见那柳青不似从前那边神采飞扬,今日头髮也乱,身上衣裳也不齐,只见这柳青大哭说道:“官爷要替我做主啊,这宅子本是祖父留下,却被那姓王的强行占了去,占了各项东西不说,还把我打到柴房当下人,说我要敢敢逃,就打死我,而且那天半夜我还偷看见他们搬了好几大箱银子回来,一瞥见是官银,王壬看见了,边掐着我脖子说,若我敢报官就下药置死我。可怜我没用,祖上留的最后一点东西也留不住了…我如今貌似报官,官爷定要给我做主啊。”柳青说完又是一阵阵抽泣。官府里的人一声下令便开始下令,果然从内室里搜出了被逃走的官银,尽数在内。那王壬的魂早已被吓得丢到爪哇国去了。他哪里料到昨晚五只花妖把那官银都偷运到王壬内室离去,又将那房子房契地契改了好,一早便带了柳青去县衙报了官。如今官银失窃案已了,除了赏银千两给柳青外,又把这王府宅子“归还”给了柳青。柳青这一箭双雕不在话下。随后柳府的字样便挂在宅子前,原先那些与柳青厮混的浪蕩公子也都常常前来拜访,片刻后都是些房中之乐,完了柳青不似从前一口吸尽那些人的精气,如今只是渐渐掏空他们,怕一下子出了事,惹了外人注意便不好。他人也罢,那宋清雨每每来时,都要与柳青云雨半日,柳青还要那清雨日日说‘爱’再去体会那不一般感觉。而那来柳府的公子每回家中,便得起怪病来,个个都心内发膨胀,口内无滋味,脚下如绵,黑夜作烧,白日常倦,下溺遗精,诸如此症,不上一年都添全了。于是不能支持,一头躺倒,合上眼还只梦魂颠倒,满口胡话,惊怖异常。百般请医疗治,诸如肉桂、附子、鳖甲、麦冬、玉竹等药吃了有几十斤下去,也不见个动静。随后,柳青便又一一登门拜访探病,并送了些琼浆玉露,谁知喝下去后,那些个病公子竟精神了一大半。各个公子府上原来还道那柳府是牛鬼蛇神之地,现如今喝了这玉露见那些公子有好转,便直夸柳青,再不生疑。但若要停了那琼浆几日,便又病复原态。于是乎各大门大户便重金争得那柳青的玉露。谁知那些公子的精魄早已泄了许多,那玉露是丁香集百花所制,只是提气精神,却补不了精气,那柳青与花妖便靠此法,有赚的无数千金,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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