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傻蛋的一声令下,陈虎和顾斌就开始了第一项的比赛。他们面朝着外,大叉着双胯分别蹲骑在阿海和小波的身上。他们先是要一手扶着挺立在屁股底下的jī_bā对準自己的pì_yǎn,当顶在gāng_mén口上的guī_tóu随着自己身体的下落而长驱直入、一贯到底后,便开始尽可能地夹紧着pì_yǎn,不停上下颠动起来。小嘎子和灵蛋骑在两人宽厚的肩头,也随之象骑木马似的上下颠动起来,真是把他们高兴的不得了。他们或是双手死死抓着俩人的短髮,或是狠狠揪着两人的耳朵,更时不时地抡起胳膊拍打着两人的后背连喊带叫,仿佛在驱赶着两头被骑在身下的牲口。小波和阿海半躺着身子,一边得意洋洋地看着自己的jī_bā在俩人的pì_yǎn裏出出进进,一边时不时扬起巴掌左右开工地狠扇着各自面前的那个结实硕大的屁股,或是催促他们再加快起落的频率,或是喝骂他们把pì_yǎn再夹紧一些。铁柱和葛涛则悠闲地躺在两侧,眯缝着眼睛一边笑嘻嘻地看着陈虎和顾斌在吃力地忙活,一边用手摆弄着自己的jī_bā,儘量把它再弄得更大更硬一些,好随时去接替小波和阿海的jī_bā,继续把他们的pì_yǎn塞得满满登登.....。
第一项比赛正进行得热火朝天,这时从走廊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肯定是胖子哥回来了。”傻蛋嘟囔了一句便跑出了石室,一会就传来了铁门的沉重开关声。紧接随着走廊中淩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三个身影走进了石室。前面的是胖子和傻蛋,后面却还跟着一个瘦瘦的少年,穿着一件流裏流气的花衬衫,手裏拎着个塑胶袋。突然出现的陌生人让陈虎和顾斌都吃了一惊,殊不知那人也是被面前的场景吓了一跳。
“花衬衫”张着嘴,惊讶地走到大床前,上下左右地打量着陈虎和顾斌,好像有些语无伦次:“嘿嘿.....有意思......嘿.......真他妈不赖......”那火辣辣的目光真是看得陈虎和顾斌羞臊难当。俩人却无法低下头躲开那戏谑的目光,因为头髮被骑在肩上的两个小家伙抓得死死的,只能无奈地高扬着脸。可是那人上一眼、下一眼的观看也真是让陈虎和顾斌有些不知所措,他们的动作刚刚梢有些迟缓,“啪啪啪啪”,几声清脆和响亮的巴掌就在他们的屁股上“炸”响了。
“他妈的,怎幺慢了?”小波一边喝骂一边扇着顾斌的屁股。
“你们就长个挨操的pì_yǎn,还有什幺不好意思的!”阿海讥讽道,巴掌在陈虎的屁股上也没閑着。
果然,在巴掌的催促下,陈虎和顾斌的身体又象上满了弦的玩具狗似的迅速颠动起来。看到这个情景,“花衬衫”更是来了兴致,他一会站直了身子死死盯着那两张不知是疲惫还是害臊而胀红的面孔,一会又弯下腰去仔细观察那同时不停chōu_chā着jī_bā的两个gāng_mén。当看到两人那大叉的双胯间两根光秃秃的jī_bā随着身体的起落也不断地上下游蕩、左右摇摆,“花衬衫”更是乐得合不拢嘴:“呵呵,还真卖力气,jī_bā都跟着一起忙活。”
“不卖力气哪行,输的可要受罚的。”小狗子得意地说道。
“花衬衫”这时也用不着客气了,他双手伸到了陈虎和顾斌的胯间,一手握住了一根jī_bā上下翻弄地把玩着,使得两人的身体也不得不停了下来。
“小飞,刚来你就给我们捣乱,我们现在可是比赛呢!”葛涛和“花衬衫”打着招呼,看来他们早就相识。
“就是就是,以后有的是你玩的机会。”铁柱和这个叫小飞的也是熟人。小飞嘿嘿笑了一声,鬆开了手。他学着小波和阿海的样子,双手绕到陈虎和顾斌的身后,同时在他们的屁股上都狠狠地拍了一巴掌,说道:“继续挨操吧!”
小波和阿海却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叫小飞的人,看他一进来就打断了比赛心裏有些不太高兴。但看到葛涛、胖子和铁柱都和他认识,也就猜到了这个小飞应该是他们在少管所时曾经的“狱友”。这时胖子把小飞和小波、阿海相互做了介绍后,便拉着小飞一屁股坐到了大床上。
“趁我不在你们又弄什幺新乐子呢?”胖子对着小波他们问道。
“嘿嘿,给大屁股和二屁股来个比赛,正好刚刚开始......”葛涛一边笑呵呵地说着,一边继续摆弄着自己那根已经充分勃起的巨大jī_bā:“......等二屁股“吃”完了小波的jī_bā,就该“吃‘我的了。”
“二屁股就是那个员警吧?”小飞指着顾斌那不停起落着的光裸裸的后背问道。看来胖子已经跟他介绍过一些情况了。他又看着葛涛那根巨型jī_bā,笑道:“你的那个大家伙可够他‘吃’的。”
“哈哈.......”葛涛得意地笑了几声,说道:“.......那个员警的pì_yǎn可真紧,所以我这个大家伙就是特意安排给他的。现在争取再弄大点,保证到时侯把他的小pì_yǎn撑得满满的。”这句话把小飞和胖子也逗乐了,可正努力紧夹着小波jī_bā的顾斌听了却一点也笑不出来。一想到葛涛那根曾把自己操的连哭带叫的可怕jī_bā他就一阵胆寒,他现在只能乞望自己的gāng_mén到那时能变得更鬆懈一些,以便到葛涛操他时侯能减少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