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虎知道孩子们在有意为难他,可他也一时想不起来该怎幺回答。
“那就让他坐下来慢慢想吧!”阿海的话让陈虎感到有些欣喜,因为长时间保持着这样骑马蹲裆式的姿势,而且刚才还在地上蹲着转了半天,他早已经两腿发酸了。
可是当他看到小狗子蹦蹦跳跳地捧着一个巨大的空香槟瓶跑回来时,他感到了一丝不祥的念头。
小狗子把香槟瓶放在他屁股底下的桌面上,又歪着头向上看了看陈虎的pì_yǎn,然后挪了挪香槟瓶,将粗长的瓶口对準了陈虎的pì_yǎn。陈虎刚明白孩子们要干什幺时,小波和傻蛋已经一边一个双手抓着绑在陈虎身上的绳索向下拉他的身体了。陈虎的双腿早已又酸又麻,哪里还有支撑的力量,身体竟被两个孩子慢慢拉了下来。小狗子则弯着腰不断地调整着香槟瓶口的位置,以便使其对準陈虎的pì_yǎn。当陈虎的屁股马上要接近香槟瓶时,小狗子甚至用双手用力地掰开了陈虎的两个屁股蛋,让陈虎的pì_yǎn张得更大些,然后使其一直对準着瓶口坐了进去。当冰凉的瓶口刚一进入陈虎的pì_yǎn,陈虎感到一阵疼痛,他想抬起身体脱离那个插入他体内的异物,但酸软的双腿实在抗拒不过两个孩子的力量,只能任由着冰凉的瓶颈渐渐探入到他直肠的深处。
“哈哈,吃进去了。”小狗子一边高兴地叫着,一边看着那又粗又长的香槟瓶颈一直全部消失在陈虎的pì_yǎn中。
此时的陈虎依旧是双腿大叉呈骑马蹲裆式,只不过现在他的身体除了双腿外还有了第三个支点——那个被他坐在屁股底下的粗圆柱形的香槟瓶身,比那瓶身细不了多少的足有十五公分长的瓶颈此时早已经与陈虎的直肠融为一体了。
由于臀部比以前的位置低了很多,所以陈虎感觉到双腿有些吃不住劲,只能把身体的重心分担到了那个第三支点上。可是虽然香槟的瓶身卡在陈虎的gāng_mén外,但若是全身的重量全部坐在面积并不充裕的瓶身上,则使得粗大的瓶身也似乎也要钻进陈虎的gāng_mén,使得陈虎感觉到撕裂般的疼痛。此时陈虎只能分配着双腿和屁股所承担的重量,但却是进退两难:双腿酸了,想多转移些重量放在屁股上,就得强忍着gāng_mén的撕痛;反之,想减轻gāng_mén的痛苦,那双腿就要多受罪了。孩子们围着桌子象欣赏雕塑似的观看着咧着嘴喘着粗气的陈虎,由于疲乏,陈虎那颤抖着的胀红的身体上已经渗出了汗珠。
“啪”转到陈虎身后的小波一巴掌拍在陈虎的屁股上,“把胸挺起来!”
屁股上的猛然震动使得陈虎那紧紧包裹着香槟酒瓶的gāng_mén内壁象过电一样产生了短暂而又强烈的疼痛,赶紧努力向上挺直了胸膛。
“让他给我们唱歌好不好?”灵蛋突然出了一个主意。
“对,对。”小波也感觉到这样很好玩,“那就先唱一首小儿郎。”
什幺,有没有搞错,哪有这个样子唱歌的,陈虎真是苦笑不得。
“怎幺,不听话是吗”阿海坐在陈虎的面前,把腿伸直了叠在一起搭在陈虎脚下的桌面上,仰望着陈虎冷冷地说道。
陈虎看着阿海,心裏一阵发慌,他真害怕这个孩子头又会想出什幺折磨人的主意用在他身上。“我唱,我唱。”陈虎深呼了口气,轻声唱了起来:“小呀嘛小儿郎,上学堂......”
“大声唱!重新开始!”阿海高声命令道。
陈虎没办法,只得重新开始高声唱了起来。
这真是一个滑稽的场面,一个高大魁伟的肌肉男光着身子双腿大叉的骑坐在一个插进gāng_mén的香槟酒瓶上高声唱着儿歌,而几个毛都没长全的毛孩子围坐在旁边嘻嘻哈哈地观看。阿海好象来了兴致,手裏拿着一根长铁棍一下下用力敲击着陈虎胯下的酒瓶给他伴奏。可这可真害苦了陈虎,因为酒瓶每被敲打一下,陈虎的gāng_mén都会被震得如同过电一样又麻又痛,而且这种电击般的痛感顺着腹腔每次都直达他的内脏,让他的心脏都产生剧烈的收缩。可陈虎的歌声丝毫也不敢稍有怠慢,只能强忍痛苦一遍遍重複着高唱。这时,灵蛋又拿起了陈虎被“缴获”的数码摄相机对着陈虎前后左右拍摄了起来。
“来,给他来个特写。”阿海对着灵蛋说到,然后又用手中的铁棍在陈虎叉着的双胯间左右反复地击打了几下,沖着陈虎喊到;“再把腿劈大点!”
陈虎只能再把已经大叉的双胯再尽力地劈到极至,灵蛋手中的摄像机则伸到近前对着陈虎的胯间拍起了特写。阿海的铁棍开始拨弄起陈虎那悬在胯下的软塌塌的jī_bā和狗蛋,拨来挑去地在摄像机前展示着。然后灵蛋又把镜头伸到了陈虎的屁股底下,对着陈虎那插着酒瓶的pì_yǎn转着圈拍摄了起来。
“哈哈,大屁股哥哥,第一次拍写真集吧。”阿海笑嘻嘻地说道:“以后你就老老实实地听我们的话,要不然,给你拍的相片和录像就都给你公开。”
“好了,灵蛋你把相机去藏起来吧,以后有了这个东西在咱们手裏,看他还老不老实。记住一定要藏好了”
灵蛋听到命令,答应了一声,拿着陈虎的数码相机跑了出去。陈虎眼睁睁地看着灵蛋跑了出去,然后远远地听见了开关铁门的声音。心裏真是绝望到了极点,倒不是心疼自己的数码相机,而是实在担心这样一个装满了自己不堪入目的画面的摄像机被这些小孩子控制了,自己未来的命运岂不要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