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笙惊喜道:“当真?”
指下的肤质如玉,雪白中透着润润的红,抚上去软软的,叫人收不了手:“从前是我孤身一人,迁就些倒也无妨。如今是两个人了,便不能叫你受半分委屈。”
沧笙其实没觉着委屈,那郡主要是敢强逼人就范,她也敢让她吃不了兜着走。可虞淮这样为她着想,她觉得心里头暖暖的,点了点头,回应着蹭了蹭他的手。倏忽又想起件事来,迟疑般望着他,“那个小郡主不像是被吓一次就能卧病在床的人,我检查她的身子,也查出来些不同寻常来,好像是用错了药……”可是堂堂安阳王府的大夫,怎么会抓错药呢?
虞淮恩了一声,“她摔了你。你是块玉石,往大了说这就是杀人未遂。”
他一说,她便想起来安雪摔自己时的狠劲,揉了揉自个的屁/股,“也是,不过好在没事。”
“我不觉得是没事。”虞淮淡淡道,“你疼了几天,她就得在床上躺几天,这是理所应当的。”
他这么睚眦必报,沧笙想起他说自个心眼小醋意大的事,都要笑出声:“确然理所应当。”
她想要低头蹭到他的怀里去,却给虞淮不动声色的拦住了,手心托着她的面颊,不让她往心口钻,使她抬头看着自己。
“怎么啦?又不给抱了?”沧笙抓着他不松手。
虞淮眸中深不见底,神情却一如往常,宁静浅笑着:“你可是忘了自个说过的话了?”
沧笙继而茫然,她还没从小郡主的事里头缓过神来。
虞淮提示般地在她唇上一点,眸光流转,“你不是要亲我两口?现在可以兑现了吗?”
沧笙反应过来,乐不可支,没想到他还真将这话记着了,要找她兑现呢。“可以,可以的。”
言罢,不肖他吩咐,双手抬起环住他的脖颈,一踮脚便张嘴啃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