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发姑娘的身子足足抖了一分多钟才停下来,但小泽随后就没有给她留太多时间了,接下来足足有半个小时,小泽就那样一点点地从上到下钳起来,腋窝、rǔ_fáng、小腹,yīn_chún和大腿根儿,很多地方钳完了居然也没有出血,但这就是钳刑的优点。
长发姑娘在这期间好几次都陷入迷离了,在yīn_bù和大腿根儿那钳了十几下,使她看起来像疯了一样的惨叫。
“叫得还真的比那边响!”
显然掘井对此不太同意,于是那边也更加卖力的整起来。不过,我有种感觉,时间有些长了,效果不如最初了。
军曹这时走了过来。
“停一下吧,我向联队长把情况说明一下,一会回来,你们安慰一下她们,哦,还可以再叫些人过来吧”
军曹说完就转身走了,我们都明白这话的含义。
lún_jiān
lún_jiān这种事,我到这里之后还没有参与过,因为没有女犯。记得在缅甸战区的时候,我参加过lún_jiān当地妇女的活动,但像今天面前这样年轻漂亮的姑娘,还真是没有遇到过。
小泽最先脱掉了裤子,直接搂着了被绑在柱子上的长发姑娘,在她的脸上亲着,手到处乱摸,同时开始解开她的绑绳,姑娘躲闪着,但咬着嘴唇一声不吭,另一侧的圆脸姑娘却发出惊慌的叫声,掘井已经把她解下来按到地上,一个宪兵抓住姑娘的两手,掘井揉了揉姑娘的下身,很快就插了进去,那圆脸姑娘发出一声惊叫,拼命扭动着身体,叫得比刚才遭受酷刑的时候还惨。
长发姑娘则还是那么安静,她几乎是顺从的走到墙边的桌子边,小泽推了一把,她就仰面躺在了桌子上,但当小泽要掰开她的双腿的时候,她开始倔强地抵抗起来,由于手脚都没有束缚,一时间小泽难以制服她,我们几个上去帮忙,七手八脚的按住她的四肢,但她还是剧烈地甩着头,嘴里发出咒骂声,小泽猛地抽了她几个耳光才让她的抵抗暂时弱了下去,她的yīn_bù很诱人,小泽兴奋的嘟囔着,狠狠地插进去,上半身也重重地压了下去,渐渐地姑娘在小泽猛烈的撞击下只是发出呜呜的呻吟声,侧着脸,闭上眼,默默地忍受着。
我还是喜欢这长发姑娘一些,因为她很丰满,rǔ_fáng、小腹和大腿都很让我动心,在对她的rǔ_fáng施刑的时候,我的下身一直是硬邦邦的,于是我站到了这一边等着,这时小泽闷声嚎了一嗓子,看来他射了,他满意的抖抖身体,退了下来。我早早的戴好了保险套,第二个压上去,现在回想起来,这确实是很令人兴奋的一次,长发姑娘的身材很性感,我在她身上剧烈的不断chōu_chā着,两只手里握满了她的shuāng_rǔ,她的下腹抖动着,我盯着她深深的肚脐,浑身上下充满了动力,时间不长,我也射了出去,脑后丘一股过电的快感!
接下来是另一个宪兵,叫贵木平夫,他十分粗鲁,长发姑娘皱着眉头不断的哼哼~我侧头看看了另一边,掘井还没有从圆脸姑娘的身上下来,他已经干那姑娘十几分钟了,姑娘的叫声弱了一些,但还是在痛苦地挣扎,身上汗淋淋的,掘井也是一身大汗。小泽显然在我干长发姑娘的时候就已经去找人了,这时候门外一片嘈杂,呼啦啦进来了十几个人,我闪身出去在外面走廊里抽烟,走廊里还有几个人暂时挤不进去也在那里急不可耐的等着。
里面的动静变得很大了,在一群男人的呼叫和淫笑中,长发姑娘也开始哭叫起来,我的这些同僚们喊的话我听得都有些脸红,小泽在不厌其烦的翻译给姑娘听,我知道这会持续很长时间,便独自走到上面院子里,天色已经黑透了,我看看表,已经快九点了,我在食堂里吃了碗面条,期间陆陆续续还有人赶来,兴冲冲地跑到后院去,也有人回到食堂吃饭,眉飞色舞地谈论着发生在后院地窖里的事。听着听着我下身不禁又硬了起来。
等我回到那间房子里的时候,屋子里还是那样拥挤不堪,没有人穿着衣服,跟澡堂子一样,看来这里的人和我一样,都还有再干一次的yù_wàng,两个姑娘这时已经并排躺在桌子上,浑身上下布满了拧掐的痕迹,脸上和嘴里都是jīng_yè,下身早就一塌糊涂了。
我开始在圆脸姑娘那一边排队,毕竟换一个找些新鲜的感觉,不时有人把yīn_jīng插到两个姑娘的嘴里,我不禁有些担心,因为在缅甸的时候,我亲眼看到一个缅女咬掉了一个士兵的yáng_jù,虽然那个缅女随后遭到了更猛烈的lún_jiān并被剁成了几块,可那士兵也彻底毁掉了。幸好,这俩个姑娘看来没有想到去这么干。她们完全被满脸满嘴的jīng_yè搞得不知所措。
很快,轮到了我,圆脸姑娘始终闭着眼,痛苦的呻吟,已经完全不挣扎了,所以我干得也很快,有点索然无味的感觉。我也没有像之前的那几个家伙那样,为了刺激姑娘,在chōu_chā的时候去狠狠拧掐姑娘的rǔ_fáng。但我感觉圆脸姑娘应该是chù_nǚ,下身很紧~
不知不觉的,已经凌晨2点了,大家基本都干了两轮,大多数人都散去了,剩下的一些人在掘井的带领下兴致很高地围在两个姑娘身边变着法得玩弄她们。掘井用手从姑娘的下身抠出黏糊糊的jīng_yè摸在姑娘的身上,让她们互相去舔,两个姑娘当然不干,于是按住后用钳子狠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