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是什么,是灵魂的泯灭,亦或是灵魂的消亡?
我不知道,但却很有兴趣知道。
我是个医生,呃,心理医生,主要的工作是辅导病人的心理健康(这不是废话吗),当然我也有我另外的职业与身份,我的另外一重身份是催眠师。
听起来似乎和心理医生没有什么区别,但实际上区别还是有那么一点的,虽然心理医生也可以使用一些简单的催眠技巧,可是那技巧实在有限的很,而催眠师就不一样了,比如说可以通过催眠一个人,来控制一个人的潜意识,最终简单的掌控这个人的行为。
普通的催眠师只能在对方半睡半醒的状态下控制对方做出一些简单的举动,而真正的大师却可以将对对方的指令保留到对方清醒过来的时候。
而我,正是这样的一位大师,用一个普通心理医生来掩盖身份的催眠大师。
对于死亡的探索,我是从我的一个病人那里得到的兴趣。
那是个癌症晚期的患者,化疗,放疗,各种疗都做过了,带给他的结果不过是花光了积蓄,掉光了头发,耗光了时间。那些医生为了病人出更多的钱治病,并对医院抱有信心,便派出我这样的心理医生来对病人进行心理辅导,好让他们相信自己有治愈的希望。
有人会问我这样做不觉得亏心吗?我的答案是不,一点也不亏心,因为我是催眠大师,所以我和其他心理医生的辅导方式完全不同,我会直接点出你现在已经快完蛋了,而且医院现在对你所做的这些治疗都是国外淘汰下来的陈旧手段,根本屁用都没有,要是有用的话为什么国外还要淘汰?然后便和对方说既然你已经没剩多少时间了,又何必在乎这些身外之物,不如和我好好谈谈人生和理想,或者做一些你认为的真正有意义的事情。
于是经过我这样的一番辅导,病人们总会把钱捐给各个慈善组织或者是某个山村乡镇的医院或者学校,但基本上没我们医院什么份,所以我现在在这里还是一名普通的心理医生,嗯,我觉得没开除我我就已经很满足了,之余其他的,我管那么多!
似乎有些跑题了。
那个病人在捐献出去了自己的所有财物之后,在生命的最后期限,他向我问了这么几个问题。
“什么是死?我会死吗?每个人都会死,那么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对于这些问题,我是这样回答的。
“每个人都会死,从常规意义上来讲,死亡是一个人的**停止生命活动,主观意识消散,至于活着的意义,如果你现在不是活着,又怎么会想到这样恶心人的问题。”
病人被我的回答给气死了,但是这并不怪我,在对方的家属去和医院撕逼之后,我则默默的回到我自己小小的办公室去思考那位患者所问我的问题。
当然不是后面那些,而是最开始的那四个字。
什么是死。
没错,我现在感兴趣的就是这个问题。
究竟,什么事死亡?
我是一个心理医生,更是一个催眠大师,我喜欢研究一些超乎想像的东西,当然对于别人来说这可能是没有任何用处的乱七八糟的东西,但是我自己却乐在其中,并喜欢运用我的能力,一遍又一遍的验证我的想法。
我是个催眠大师,我想验证死亡。
这无疑是很危险的一件事情,不过我从未跟任何人提起过这件事,所以也没有任何人知道(这是当然,要是有人知道了,还不把我当精神病给抓起来,而且还是重点照顾的那一种),而我的那些实验对象都是那些生命到达尽头的病人,我假借心理辅导的名义来送他们最后一程。
这样的实验我只做过两次,就立即终止了,并不是因为我良心发现,而是觉得没有任何意义,因为那些被我催眠而死亡的人,或许他们在死亡的过程之中了解到了死亡的真正含义,但是他们永远都不可能再活过来告诉我,而我也永远不可能从一具尸体上再使用出催眠术。
所以我开始催眠假死。这是一项真正考验技术与实力的项目,我从未有尝试过这样的事情,所以起初总是很难成功,由于每一个实验素材都十分珍贵,所以我总是小心翼翼的进行,大多数会将对方催眠到深入昏迷的状态,少部分连这个状态都到达不了,而做到假死或真正死亡的却一个没有。
毫无疑问,我的实验非常失败,深度昏迷的那些人在醒来之后对昏迷后的事情根本没有任何记忆(当然我也没做过那些需要人忘记的古怪事情),根本无法提供给我想要的信息。
这令我觉得十分失望,死神的领域果然不是一个随随便便就能够侵入的地方,我开始思考总结我所做过的这些实验,然后得到一个结论。
我永远无法让人处于假死状态,因为死亡是一个明确的界限,没有例外。
但我依然不甘心,所以我决定亲自去探索这一领域,亲自领会一下假死的感觉。
之前的假死实验有很多种,期中比较成功的是窒息法,心理暗示的方法最为失败,虽然有很多流传下来的故事都说一定的心理暗示足以让一个人的内系统产生紊乱最后死亡,但这毕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对所受对象的精神要求也十分低,这里的低不是要求低,而是需要对象精神承受能力足够低。
既然是我自己亲身进行实验,自然不可能采用窒息法的,我没有其他的助手,这种实验的安全隐患很大,其他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