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还在开。左转右转的 ,过了一会儿就驶进了一片泛着花香的豪华的别墅区。又拐了几下终于穿过一个豪华的铁艺大门,停在了一座白色的富丽堂皇的三层别墅楼前。
车一停,司机赶快跳下车,打开了 后车门。
毛哥潇洒的走出了车,整了一下衣服。顺便吩咐了一句:“把我的小猫抱进去好好洗洗。一会儿扔我屋裏。”
司机赶忙应到:“是!一定洗的乾乾净净的!”
毛哥头都没回的走进了那个穷人一辈子都不敢窥视的别墅,后面跟着阿威和那7、8个同样高大威猛的人。
司机等他们都进去了以后,把车开到车库裏停好。然后把陈涛从后车座上连抱带拖的弄了出来 。而后把陈涛往肩上一抗。走出车库,也进了那个美丽的刺眼的别墅。
到了楼下的洗澡间裏。司机使劲的拍着陈涛的脸:“醒醒醒醒!”好不容易把陈涛弄醒了。然后伸手把陈涛屁股裏的跳蛋拉了出来,又把他顺手按坐在一个大杯子上:“使劲,把肚子裏的jīng_yè都排出来。”
陈涛迷迷糊糊的使劲的挤出了屁股裏面已经积存很久的那些jīng_yè,然后被司机打开水龙头沖了个乾乾净净。pì_yǎn裏又被塞进专用的洗肠的管子。依然是热水注入,然后用力排出。洗的差不多了。陈涛也清醒了点儿。他看着前面雾气濛濛的镜子,那裏面有一个浑身伤痕的俊俏的少年。头髮湿湿的滴着水,乌黑眼神迷离的大眼睛,好像是一口轻雾缭绕深不见底的黑井,直视久了必定会吸走人的魂魄。荔枝一样水嫩嫩的身体线条无限流畅,虽然也有点儿肌肉,但是跟身后那个黝黑且身上体毛颇多的男人比起来,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陈涛感到一阵一阵的眩晕在大脑中不断的盘旋冲撞,他使劲的用手握着洗手池的边缘,真的想找一个地方躺着。这一夜简直像掉进了 18层地狱裏一样。地狱真的有18层吗 ?那这裏是第几层?正想着。就觉得屁股突然被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住了。陈涛无比迅猛的一转身,速度和爆发力连他自己都始料未及,这一下的后果是他控制不住身体的两腿分开滑坐在了米色的地板砖上。他哀求到:“哥哥哥哥,绕了我吧,再来一次我真的要死了 ,好哥哥,你放了我吧。以后还有的是机会,让我缓缓吧。”
面前的这个男人并没有毛哥和阿威那?变态。他伸手摸摸陈涛的头髮和脸颊:“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刚洞房就那?多老公轮番操。不过我有点儿憋不住了 。刚才操你的时候太精彩了 ,是男人都想干你你知道吗 ?你先给我kǒu_jiāo吧。你欠我一回记住了。以后必须给我补回来。”
又是一场让人窒息的kǒu_jiāo。又是一顿沖洗。陈涛紧紧的抓着那个男人的臂弯,无力的让男人搂在怀裏不停的亲吻爱抚。
终于结束了。
那男人给了陈涛一个白色的毛巾浴衣,帮他扎好衣带。架着他绕过让人眼花缭乱的地毯、摆设、墙饰、楼梯,进了毛哥的卧室。
他并没有把陈涛放在毛哥鬆软的床上。而是把陈涛塞进了床边一个很大的雪豹纹的铁笼子裏。
陈涛无奈的坐在笼子裏的类似狗垫子的东西上。那个男人又取下搭在笼子上的一条钢制的链子。弯腰熟练的给陈涛锁在了脖子上。然后从衣兜裏掏出一管药膏。像摆弄小狗一样的让陈涛蹲在笼子裏,从底下把药膏挤在陈涛的gāng_mén上。然后又用一个莫名其明像裤衩一样的东西套上了陈涛,并用那个裤衩上肉色的比较小的假yīn_jīng上下chōu_chā的把药膏慢慢 顶入了 陈涛被众多粗大jī_bā磨伤的直肠裏。
陈涛闭着眼睛不敢看他一切的动作。他的脑海裏有一个强烈的养好身体就逃跑的yù_wàng。跑的远远的,甚至不想上学,羞辱真的能杀死人。快点儿恢复快点儿恢复。
现在的陈涛,屁股上被套上了一个带锁的贞操带,那个小yīn_jīng原来是贞操带上的gāng_mén栓。只要不打开那个贞操带,pì_yǎn就会被一直一直的撑着不能合拢。
那个男人做完了这些,掰开陈涛的嘴,往嗓子眼裏塞了两片药。说:“好好带着啊 ,小骚比。毛哥回来再收拾你。别忘了你欠我一次操。“
陈涛被那两片药噎的难受的要死,吐又吐不出来,咽又咽不进去。就那?卡在嗓子眼裏 。连水都不给,这些傻逼!!!!!!!陈涛一边骂着一边用力的积攒着唾液,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才把药片顺进去。他一头栽在垫子上,蜷缩着身体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涛慢慢的有了知觉。脑袋一涨一涨的疼的要死,昏沈之余还时不时的用力眩晕。
突然觉得好像自己面前站着一个人,他警惕的赶快使劲爬了起来 。
笼子前面的人是毛哥。他正坐在舒适的大床上十分满意的看着自己的猎物。看到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