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李坚正享受着guī_tóu传来的阵阵快感,尽管伴随着战友凄惨的叫声。肖云龙虽然浑身肌肉发达,无奈手脚都被吊绑在竹杆上,身躯只能在空中无助地扭动。
不过,猎犬用的春药还是很有效力的。渐渐地,肖云龙似乎有些享受这种感觉,发出低声呻吟,“噢,噢……”肠道那种膨胀的感觉隐隐向yáng_jù传导着些许快感。他不由自主地配合李坚的chōu_chā,将自己的屁股向李坚身体顶去。
李坚当然感觉得到那个结实得像铁蛋一样的屁股正在配合自己,他诧异地望向肖云龙——那个中年汉子正渴望地望着他,点头示意其继续。
“瞧,这俩队长还真有默契。”陈峰注意到这个变化,不忘调侃一句。
餐厅正中,一个ròu_tǐ是晰白发达,一个是黝黑精壮;一个手脚被吊绑,但屁股却使劲地来回晃蕩,以图获得更多被插入的快感;一个则尽力chōu_chā,尽管guī_tóu传来阵阵快感,却无法shè_jīng。
两位队长此时都已经顾不得许多,尽情享受着短暂的快乐,尽管自己只是别人的性玩物。“嗯——啊——”
“印老板,听说你精通陈抟之道,你说为什幺李队长会沦落成一头淫犬?”陈峰得意地问道。
“呵呵,”印老板干笑两声,“通常我是不爱说这些的,但是既然陈老板送了我几个尤物,我就破个例。”
印老板说罢,微微合上眼皮,两眼珠上翻,右手捻指开始掐算,缓缓说道,“这个李队长前世和你陈老板倒是有缘,他是你的下属,但是他的过错却葬送了三千条性命,所以这辈子他还债来了……”
公元前128年,匈奴两万铁骑由白羊王率领,南攻汉朝,兵临辽西城下。辽西太守陈天风带领全城六千士卒拼死抵 抗。辽西城东西两面都是高山峻岭,所以匈奴无法形成合围,一时间倒也无碍。可是城内粮草眼看耗光。于是陈天风命令手下偏将李青剑到辽西城南五百里的丽郡去搬粮。
一个月之后,探马来报,李青剑在押粮回辽西的路上因酗酒误事,导致粮草被一小队匈奴的游击骑兵放火烧毁。押粮士卒大多被杀,李青剑也下落不明。
辽西城内此时早就颗粒不剩,百姓和士卒已经啃了一周草根。这个消息对于陈天风来说,无异是晴天霹雳。
“明日开城投降吧……”陈天风缓缓对部下说道。
“太守,不能啊!”部下诸将纷纷劝道,“我们已经抵抗匈奴仅两个月,不能功亏一篑啊!”
“但是城内粮草已绝,倘若匈奴破城,势必屠城,那无辜士卒必将丧命。”
“可是匈奴前些日提出的投降要求也太……”
陈天风摆了摆手。
第二日清早卯时,陈天风带领剩下的四千士卒开门投降。按照前些日匈奴射入城中的劝降表,陈天风和手下所有士卒全都赤身luǒ_tǐ,跪伏在城门前;只是按要求戴着头盔,并在左胸上写了各自的军衔和姓名,以便匈奴清点。
匈奴白羊王骑马来到陈天风面前,随手狠狠抽了他两鞭,仰天长笑,“辽西太守终于投降了,你让我损失了三千勇士,我一定要你偿还!”
陈天风顾不上背上的疼痛,求到:“抵抗匈奴进攻乃我下的命令,请白羊王处置本太守,不要迁怒于其他士卒。”
白羊王并不理会,向左右挥了挥手,两个匈奴兵将陈天风架起,押上早已搭好的一个高台。
“陈太守,只要你能胜过我的五个勇士,我就放过你的手下。”
“此话当真?”陈天风瞪大眼睛,“你可不能后悔!”他对自己的武艺还是很有信心的。
“哈哈,当然不假。”白羊王又挥了挥手。
此 时,五个全裸的匈奴兵嘻嘻哈哈地走上了高台,残酷的草原生活和战争铸就了他们全身黝黑的疙瘩肌肉。他们每个人肩上都扛着一个汉朝士兵,手脚都被牛筋绳捆 着。这五个汉朝士兵长得英俊健硕,显然经过挑选。他们被仍在台上,屈辱地扭曲着身体。匈奴民风野蛮,全裸的匈奴兵毫不在意,双手抱胸,趾高气扬地站在台 上。有的还踩着脚下的汉兵。
“你们这是做什幺?”陈天风又惊又怒。
“陈太守,只要你能在我的五个勇士操完你的兵卒前也shè_jīng五次,就算你胜。否则……”白羊王狞笑道。
“你——!”陈天风原以为是要让自己同五个匈奴兵对决,没有想到竟然是这种“对决”。“你休想!”
“开始吧。”白羊王毫不理会他的反应。
一 个匈奴兵嘻嘻笑着,一边开始套弄自己的yáng_jù,一边用脚将自己脚下的汉兵撅翻。然后他一手扶住汉兵的屁股,一手攒住汉兵被扎在一起的脚踝和手腕,将自己已经 挺直的yáng_jù向汉兵的pì_yǎn刺去。他的动作显然十分熟练。匈奴兵一路上攻占了不少汉朝城池,由于行军路途遥远,西北的妇女也少,所以匈奴骑兵每到一个地方就会 掳掠当地俊美的男子鸡奸,以发泄匈奴兵士的shòu_yù。
高台下跪着的汉朝兵将此时群情激昂,但是无奈身无片甲,更无武器。
台上这个汉兵更是大声喊着“不——不——”,拼尽全力地挣扎。他不愿意当着自己弟兄的面,在光天化日之下被鸡奸。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