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批批汉兵就这样在陈天风的面前倒下。这些曾经英勇、顽强的兵士此刻却被用最屈辱的方式处决。每个铡刀前都堆满了血淋淋的yáng_jù。
匈奴人生活在气候、环境恶劣的塞外,人丁一向单薄。所以生殖崇拜一直盛行。据说将男人的yáng_jù挂在帐篷顶能让女人多生娃。所以匈奴人常常在战争中阉杀敌人,将砍下的yáng_jù当作战利品带回。显然,白羊王这次的战利品将非常丰厚。
“大王,已经阉杀了三千汉兵。”一个匈奴兵跑来报告,“剩下的一千如何处置?”
“嘿嘿……”白羊王略一沉思,说道“现在军饷和物资紧张,这些汉兵正好能帮咱们换点钱。卖三百汉兵到波斯,卖三百到东瀛,卖一百到高丽,剩下三百随军,给弟兄们享用。”
“那个太守如何处置?”
“杀了太便宜他,留在身边又容易夜长梦多,卖到东瀛吧,这辈子他别想回来。哈哈!”白羊王对自己的决定很是得意。
当时,罗马的角斗之风传入波斯,所以需要大量奴隶作为角斗士。高丽皇宫需要宦官,但是高丽人丁稀少,故只阉外族人做为宦官。而东瀛男风盛行,各种妓院需要大量男妓。
陈天风和三百士兵被赤身luǒ_tǐ关入十五个木笼中,被拉往海港。每日,化妆成商人的匈奴兵都会往笼子里扔一些食物,倒也没有太多虐待。他们也明白,这些俘虏的yáng_jù和pì_yǎn就是他们的军饷。
但 是剩下的汉兵就没有这幺幸运了。为了能随时随刻宣泄shòu_yù,匈奴兵发明了“吊床”。该床乃绳结成的渔网状,吊在战车上,上面绑着一个或者两个汉兵。匈奴兵需 要发泄时就爬上战车肆意淫虐汉兵。汉兵们轮流上吊床司值,这样行军时,几个吊床同时前进,既满足了匈奴兵的shòu_yù,又不耽误行军。 汉朝男儿们的惨叫声就这样在山川、河流间响蕩……
十、装货
肖云龙体内的春药越发起劲,尽管手脚都被吊在竹竿上,他仍努力地摆动满是汗水的身体,将自己的pì_yǎn一次次撞向李坚的yáng_jù,引得左乳上的铃铛震得叮当乱响。
李坚的yáng_jù已经被肖云龙紧致的pì_yǎn刺激得酥麻不已,但是可恶的s-203却不断放出电流,使他无法shè_jīng。这种欲罢不能的感觉让他痛苦不已,两手紧紧箍住肖云龙发达的大腿,几乎抠出血来。
两旁健壮的淫犬使劲稳住竹竿,手臂的肌肉已经暴起青筋,他们的yáng_jù也是暴挺着。方德用手中的皮鞭拍打着这两根ròu_bàng,喝道,“贱货,站稳了,要是敢挪个地方,当场把你们阉了!”
接着他又玩弄着肖云龙rǔ_tóu上的铃铛,问道,“被操得爽吗?”
“爽……爽……”肖云龙屈辱地答道,满脸涨的通红。既是因为羞辱,也是因为体内春药的缘故。
“你是头发情的母猪吧?”方德说着,用手拨弄了一下那根短小、但是硬得像铁一样得jī_bā。
“啊——是……”
“是什幺?”方德仍不放过,轻微地套弄那根小jī_bā。
“我是头发情的母猪……我是头发情的母猪……”肖云龙大声喊着,引来陈峰和印老板一阵狂笑。
“快、啊——哥们儿,快操我、啊——我要射了——”肖云龙感觉到前列腺上已经传来shè_jīng的感觉,早已顾不得羞耻,冲着李坚说道。
李坚强忍着痛苦,加快了抽送的频率,也不禁发出呻吟,全身黝黑的肌肉虬结着。
陈峰和印老板此时已经停下筷子,盯着肖云龙那根笔直的小yáng_jù。终于,这跟yáng_jù往上一顶,一股浓密的白色浆液pēn_shè而出;接着,又喷出一股……小yáng_jù还不断颤动着。引来陈峰和印老板一阵大笑。
肖云龙此时几乎虚脱,半闭着眼睛,低声哼哼着,喘着气,健壮的身体在竹竿下晃着,就像一头吊绑着待屠的母猪。
李坚如释重负,但是没有方德的命令,还不敢抽出yáng_jù。
“李队长,把你前任的jīng_yè舔干净,再喂给他!”方德轻蔑地命令道。
李 坚心里一惊,这几个月他吃的jīng_yè可不少。第一次,是几个雇佣兵将他的嘴巴掐住,轮流将jīng_yè射入;然后捏住他的鸟蛋,胁迫他吞下。后来他渐渐习惯,在为这些 雇佣兵kǒu_jiāo后,会主动将jīng_yè吞咽,并且用舌头将战斗完的yáng_jù打扫干净。可是现在要自己将口里的jīng_yè再喂给自己的战友……
迟疑间,他的屁股又挨了一鞭。
李坚只得俯身在肖云龙结实的腹肌上舔食jīng_yè,yáng_jù仍然插在pì_yǎn中。他的舌头熟练地将这些白色浓浆扫入口中,然后俯身贴近肖云龙的脸庞。当他要将嘴唇凑上时,他呆了——这个35岁的汉子眼角分明闪着泪水。想来自己当初被陈峰鸡奸后,大约流的也是同样的泪水。
以往,肖云龙只是被关在玻璃柜中,当作艺术品,没有受过太多蹂躏。而今天,他一个曾经叱诧的汉子,曾经的缉毒队长,在大庭广众之下,像猪一样吊捆着被自己的战友鸡奸,还因为春药的作用而发情失态,他的自尊心被彻底击垮了。
李 坚闭着眼,将嘴贴到了肖云龙的唇上。李坚上次同男人接吻,是三个月前,同自己的战友张萧。这次,他感觉到了同样的雄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