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很高身份的老女奴一次不知为何与她争吵,她狠狠打了那个老女奴,老女奴告到总
管那里,总管怒不可遏,奴隶们是绝对不许以下犯上的,总管把小肖抓住,正要拖走鞭
挞,刚巧 园主抱着小肖生的子散步经过,小肖奋力挣脱总管,到 园主脚边,抱
住 园主的大腿乞求他,同时还灵巧地掏出主人的ròu_bàng含在嘴里吮吸。主人看清是小肖
,就训斥了总管,然竟破天荒地恩赐小肖抱着子陪他散步。从那以,小肖自然是
高人一等,在奴隶群里颐指气使。归认新主人今天早晨西洋女把我又特意洗刷打扮一番
,然牵着我走向一个漂亮的小房子。此前我从未清楚地看见过小房子的主人的正脸。
只是看见车夫马夫和其他奴隶们对她毕恭毕敬、唯唯诺诺,所以知道她是我们的主宰,
更是我们母马的主宰。我心里十分忐忑,因为偶尔听到这主宰用中国话骂人,知道她是
来自遥远的故乡的女人,所以我的内心情感就变的万分复杂,不知是应该高兴?还是悲
伤?是屈辱?还是兴奋?西洋女把我牵到门前,轻轻扣门,并用英语说∶主人,您要
的马牵来了。哦,让她自己进来罢,你可以回去了。流利的英语回答。
是,主人。西洋女用鞭子示意我小心伺候,然就走开了。
我惴惴不安地轻轻推开门,顿时惊得呆立在门口不知所措。
啊!!是你!肖?、、、雅芳,见到主人不行礼吗?小肖微笑着温和地开口说
了中国话。
啊!啊!啊!我、、、我惊慌失措,急忙跪下,爬到她脚下吻的靴子。我的心里
顿时完全没了主意∶看来老天真会捉弄人,我完了,死定了。我心乱如麻地胡思乱想
起来。我的主人,你竟然要吻奴的靴子吗?小肖用戏虐的口吻问我。
我、、我、、、主人、、、求您不要说了、、、、我哭了起来,半是羞辱,半是
恐惧。自从我被卖到这里,语言不通,常戴口嚼,身为母马,奴隶和人们根本不把我们
当人看待,从来都是用鞭子传达他们的命令和旨意。就连高贵的 园主们做爱都不避我
们。时间久了,连我们自己也不把自己看作是人了,完全认同了母马的畜牲身份,所以
逐渐也就没有了羞耻感。今天突然遇到故乡的人,原来的部下、原来的奴、说故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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