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拴住我们的脖子,像狗一样,白天拴在马车上,边赶路,边玩弄我们母女俩解闷。晚
上到了大车店,就把我们母女俩赤条条地拴在餐厅里,任人奸污,他则做坐在一边收
钱。我们母女心里已经明白,蛇头看来是把我们出卖了。只是不知将来会怎样?我和母
亲欲哭无泪,孤立无援,每天赤裸着身体任人欺侮、奸淫,毫无办法。终于,我们到了
目的地,并非我们期望的那样∶有父亲的老朋友来接我们,来接我们的是一个专门训练
奴隶的贩子。这下我们更惨了。首先他手下的黑人助手把我们狠狠抽了一顿皮鞭。然后
把我们绑在地牢里的一个特殊医疗台子上。每天有一个黑女孩来给我们注射两次药水,
另外有一个黑女孩喂我们吃一顿半饱的饭。那注射简直是下地狱受刑一样∶粗大得吓人
的玻璃针筒,先是里面装满淡黄色的药水,然后对着我们的rǔ_tóu扎进去。那种撕心裂肺
的疼痛我至今难忘。两个rǔ_tóu各注射一筒完后,又装满一筒粉红色药水,对着我们的阴
核扎进去,每次都疼得我立即昏死过去。用冷水泼醒我们母女后,又在yīn_chún上涂上药水
,然后就有一个壮实的黑男人,用扁平的黑皮板带很抽我俩的淫部,直至紫涨而不破皮
的状态。待这一切折磨结束后,会有两个黑女孩往我们母女的pì_yǎn里灌进大量的蓝色药
,还没完全灌完时,我们的肚子就已经鼓涨得很大了,而且有强烈的便意,大肠剧烈绞
痛,这时黑女孩会把台子上的两根象手腕一样粗的胶皮钢质棍强行塞进我们的yīn_dào和屁
眼,进深足有一尺多长。包皮钢棍那麽粗,以至于插进pì_yǎn后,即使便意再强,也无法
排泄出一点点。更令我难忍的是,女孩插入钢棒后,轻轻按一下架子上的按钮,那两根
钢棒就动了起来,一边扭动,一边颤动,还一边拔出一节、再插进来。我们母女俩就这
样一丝不挂地,被绑在架子上丝毫不能动弹,pì_yǎn里灌了大量药水,强烈的便意使我们
乎疯狂,被抽得肿胀yīn_bù和pì_yǎn被两根毫无人味的钢棒不停地奸淫。大概是某种药水
的作用吧,即便在如此境况下,我们母女俩的ròu_tǐ竟然也会有很强烈的性反应,在钢棒
的不断攻击下,我俩狼狈地不断高潮,台子上已经被我们自己的淫液弄得湿湿的一大片
了。日复一日这样的折磨和训练,很快使我们的ròu_tǐ发生了变化∶rǔ_fáng超肥、屁股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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