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雅俏脸烧红,含情脉脉看着他道:“记得你说的话,雅儿到时会盯着你兑现的。”帘子放下,隔断了项少龙的目光。
项少龙立在广场处,想起赵雅的情意,别有一番滋味。直至马车去远,回到厅里,只剩下善柔和荆俊,前者正兴致勃勃地研究着摊开在方几上的地图,后者频打呵久,只是苦于无法脱身。项少龙奇道:“她们呢?”善柔不耐烦地道:“谁知你是否舍得回来,我把她们赶入房内睡觉了。”
荆俊苦着脸道:“我又没曾像大姊般睡足一整天,为何不顺便赶我去睡觉呢?”善柔一手把地图卷起,瞪他一眼道:“你的脚长在我身上吗?自己不懂回房怪得谁来。”
荆俊失声道:“刚才我说要去睡觉,是谁拉着我来看地图的?”善柔自知理亏,猛地推了荆俊一把,娇喝道:“快滚!现在有人陪我了。”
荆俊摇头苦笑,向项少龙投来同情的眼光,一溜烟般遁出内当去。项少龙坐到善柔对面,道:“给我看你画了些什么鬼东西出来?”善柔正要再把地图摊开,闻这收到背后,杏目圆瞪嗔道:“你再说一遍!”
项少龙退让道:“好姊姊!请给鄙人欣赏一下你呕心沥血的杰作好吗?”善柔化嗔为喜,把帛图摊在几面,喃喃道:“呕心沥血?你这人最懂夸张其词。”
项少龙定神一看,立时给吸引了去。这张邯郸城内外一带的地理形势图,极为精细,虽及不上二十一世纪藉助空中摄影的行军图,但已是非常难得,想不到善柔有此本领,但这亦是一个出色刺客必须具备的基本条件。善柔见他全神贯注,欣然指手画脚,解释起来。项少龙听得不住点头,默默记着。到善柔说得小嘴都累了时,外面传来三更的报时声。
项少龙伸了个懒腰,打着呵欠道:“今晚陪我睡觉吗?”善柔俏脸一红,横他一眼,珍而重之收起帛图,摇头道:“我现在没有半丝睡意,你自己回房睡个饱吧!致致在我房里,倘若欢喜,就把我这个把你看得比老天爷还大的妹子抱走好了。”
项少龙故作漫不经心道:“你睡不睡悉随尊便!”便往寝室走去。善柔跳了起来,叉腰嗔道:“喂!”
项少龙心中好笑,停步而不转身,背着她道:“善小姐有何指教?”善柔道:“你究竟肯不肯助我们姊妹对付田单?”
项少龙这才扭转虎躯,把手递向她道:“来!到我的睡榻上好好商量。”善柔左右脸颊各飞起一朵红云,令这别具风格的美女更是明艳照人,狠狠盯了他一会儿,跺脚道:“去便去吧!若你只是骗子,我便一刀子干掉你。”
项少龙笑着走过去,拉起了她柔软温热的小手,凯旋回房去也。才踏入房门,善柔猛力一挣,把纤手由他掌握里抽脱回来,转身欲走。项少龙一个闪身,拦着去路,讶道:“不是说好了吗?”善柔脸红如火,小手按到他胸膛上,以免撞进他怀内去,摇头道:“不!不成!”这才收回玉手,站直娇躯,垂头避开他意图不轨的灼人目光。
项少龙大感刺激,哈哈笑道:“你又不是未和我在榻上厮混过,有什么不成的呢?”善柔猛摇螓首,赧然道:“不!我知道今趟是不同的。”
项少龙见她仍不敢看自己,失笑道:“原来凶霸如虎的柔姊竟也有害怕得羞答答的动人时刻!”善柔勉强仰起满泛红霞的粉脸,一触他的眼神,又吓得垂了下去,跺脚娇嗔道:“你让不让路?”
项少龙伸手便解她襟结,淡淡道:“你欢喜就动刀子吧!”善柔给他的手摸上来,不要说动刀子,连站直娇躯都吃力异常,颤声道:“啊!饶过我好吗?”
这时对方熟练的手,已解开了她上衣的扣子,襟头敞了开来,露出雪白的内裳和深开着隐见乳沟的襟口。善柔整个人抖颤起来,闭上美目,呼吸急速,迷人的sū_xiōng剧烈起伏着。项少龙把她内衣襟口再往左右拉开,滑至肩膀处才停了下来,使她那道剑伤和一大截粉嫩丰满并洁白如雪的胸肌和刀削般的香肩,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眼前。项少龙左手按着她赤祼的香肩,腾出右手以指尖轻触着那道剑痕,爱怜地道:“是否仍很痛呢?”
善柔随着他指尖划过像吃惊的小鸟般颤抖惊栗,“啊!”一声张开了小嘴,呻吟道:“当然痛!你......噢!项少龙!你在欺负人家。”
项少龙把手移上,抓紧她另一边香肩,俯头吻在她的剑痕上。善柔那还支撑得住,发出可令任何男人心动神摇的娇吟。项少龙顺手脱掉的她的下裳,将她拦腰抱起,往卧榻走去。善柔两手无力地缠上他脖子,把俏脸埋在他肩头,剧烈地喘息着。当项少龙揭帐登榻,她才回复了点气力,由他怀里滚下来,躲到榻靠墙的内沿去。
项少龙欲火狂昇,迫了过去,探手便去脱她xiè_yī,想起那晚和她纠缠后,她下摆敞开,美腿毕露的迷人景像,小腹内便若烧着一团永不熄灭的野火。在善柔象微而无丝毫实际效用的推拒下,这平日刁蛮霸的美女只剩下一件单薄的雪白内衣和香艳的短裤。善柔忽地清醒了点,死命拉住襟口,以免春光尽泄时,对方无礼之手已抚上她浑圆结实的美腿。
善柔秀眸无力地白他一眼,颤声求道:“项少龙啊!不能这样的!你连门都未关好呢!”项少龙啼笑皆非,遍抚了她一对yù_tuǐ后,爬起榻来,笑道:“我还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