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真是天生的战将,被你操过的女人,会终身不忘的。”
“娘,我觉得好奇怪?”
“你觉得奇怪什么?”
“我觉得娘和你,长得如此丰满成熟,已经都生过小孩的人,为什么还怕我这后生小伙子呢?”
“少秋,男怕短小,女怕宽松,这意思是说:男人的宝贝短小、女人yīn_hù宽松,插到yīn_hù里面,四面碰不着阴壁,guī_tóu达不到花心,男女双方都达不到高潮,不管夫妻多年,早晚都是会分手的。若男人的宝贝粗、长,再加上时间持久,妻子就算是跟着他讨饭,也会死心塌地的跟定他一辈子。你娘的yīn_hù可能生得和我差不多,我的yīn_hù肉壁丰厚、yīn_dào紧小、子宫口较深,你刚才已试过了,每次chōu_chā,磨得我的阴壁嫩肉又酸又麻,大guī_tóu每次都顶到我的花心,使我痛快得yín_shuǐ直流,我当然吃不消了。”
丁少秋听得欲念又起,于是又吻唇,又摸奶。大宝贝涨满xiǎo_xué,艾淑芬被摸吻得yīn_hù骚痒难挡,欲火高炽,气急心跳,不知不觉间,扭摆细腰,挺耸肥臀相迎。丁少秋被艾淑芬扭得宝贝暴涨,不动不快,于是猛抽狠插,艾淑芬的两片yīn_chún随着大宝贝的chōu_chā,一张一合,yín_shuǐ之声「滋」、「滋」不停。
艾淑芬虽是中年妇人,但已十多年未曾交欢,又遇到丁少秋年轻力壮,宝贝粗长,又是初生之犊、不怕虎的勇夫,加上少年刚阳之气,大宝贝像似烧红的铁棒一样,插满小肥穴,因此艾淑芬就处于挨打的局面,满头秀发凌乱地洒满在枕头上,粉脸娇红左摇右摆,双手紧抱丁少秋背部,肥臀上挺,双腿乱蹬,口中嗲声嗲气叫着:“啊……少秋……我不行了……你的大宝贝……真厉害……娘的……xiǎo_xué会……被你插破了……求……求你……我实在受不了……我又……又泄……泄了……”
艾淑芬被丁少秋操得四肢百骸舒服透顶,花心咬着大guī_tóu一吸一吮,白皙的一双粉腿乱踢乱蹬,一大股yín_shuǐ像撒尿一样,流了一床,美得双眼翻白。丁少秋也感到艾淑芬的小肥穴,像张小嘴似的,含着他的大宝贝,舐着、吮著、吸着,说多舒服就有多舒服。
“娘……哦……你的xiǎo_xué……吸……吮……得我的宝贝……真是……真是美透了……”更用双手抬高艾淑芬的肥臀,拼命的chōu_chā、扭动、旋转。
“少秋……娘……不行了……求你……快射你那宝贵的浓精……滋……滋……润……娘……的xiǎo_xué……吧……再插不得了……少秋……我的命……死了……哎呦……”其实她也不知道叫喊什么,只觉得舒服和快感,冲激着她的每一条神经,使她全身都崩溃了,她抽搐着、痉挛着,然后张开小口,一口咬在丁少秋的肩头上,丁少秋经艾淑芬一咬,一阵疼痛渗上心头。
“啊……娘……我要射了……”说完背脊一麻,屁股连连数挺,一股火热阳精,飞射而出,丁少秋感到这一刹那之间,全身似乎爆炸一样,粉身碎骨,不知飘向何方。艾淑芬被滚热阳精一烫,全身一阵颤抖,大叫一声:“美死我了。”气若游丝,魂魄飘渺。两人都达到欲的高潮,身心舒畅,紧紧搂抱在一起闭目沉睡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艾淑芬先醒了过来,睁开媚眼一看,发觉自己和丁少秋一丝不挂,双双拥抱在床上,丁少秋还睡得正甜,一股羞耻和一股莫明的甜蜜,涌上心田。刚才两次缠绵缱眷的肉搏战,是那样的舒服,又是那么令人流恋难忘,若非碰着丁少秋,她这一生岂能尝到如此畅美和满足的鱼水之欢。
再看一看丁少秋那英俊的面貌,壮硕的身体,还有那胯下的大宝贝,想想刚才是如何能容纳得下的。再想想丁少秋才近二十,又是自己的女婿,竟然跟他发生了鱼水之欢,想着想著,粉脸煞红,可是自己也真是爱透了他。看他生有一条骇人心弦的大宝贝,又能如此坚强而持久,她活到四十多岁,今夜第一次才享受到如此痛快、满足的鱼水之欢。
艾淑芬不由长叹一口气自言自语的说:“不管它那么多了,以后的事情发展如何,实难预料,眼前痛快、满足要紧。”自思自叹一阵后,情不自禁,一手抚摸丁少秋英俊的面颊,一手握着丁少秋的大宝贝又揉、又套,丁少秋被揉弄醒来,大宝贝也生气发怒了,涨得青筋暴现。
“啊,少秋,你的宝贝又翘又硬,如天降神兵,真像一夫当关、万夫莫敌。”
“娘,告诉我刚才你舒服吗?”
“嗯,好舒服。”
“满不满足?”
“满足、满足、太满足了。”
“娘,这么多年,你一定很苦吧?”
“是的,可是娘不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更何况要让我动心的男人,少之又少。午夜梦回,枕畔无人,这种痛苦折磨了我十多年。”
“那么娘为什么对我动了凡心呢?尤其刚才表现得真yín_dàng……”丁少秋边说边双手齐发,上摸揉rǔ_fáng,下挖她的yīn_hù。摸得艾淑芬奶头硬挺,yín_shuǐ直流,连声讨饶:“少秋……别再逗娘了……娘讲……讲……快……停手……”
“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