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姨,舒服吗?”
“嗯……不知道……”丁少秋躺在任香雪身旁,搂着她的粉颈,对准樱桃小嘴吻了下去。这时的任香雪比刚才好多了,由於两人发生关系,将彼此的距离缩短了,在丁少秋搂着她吻的时候,她也很自然的抱著他的肩。良久,两个人才分开。
“雪姨,还痛吗?”
“好些了,你呢?”任香雪很不好意思,羞得半天才问出这一句。
丁少秋道:“我?现在才难过呢。”
任香雪听他说难过,紧张得严肃地问:“哪儿难过?”
“你说呢?”丁少秋用调戏的口气反问着。
任香雪怀疑的回答:“我怎麽知道?”
“来,让我告诉你。”说着,将任香雪的手拉了过来,放在自己的宝贝上,那热呼呼的宝贝烧得任香雪的脸通红:“少秋……你……你坏死了……”这一阵羞态使丁少秋爱得要命,不由得欲火再度燃烧,赶忙一把将美人儿抱在怀中,且将yù_tuǐ拉向腰部,让yīn_hù揉着宝贝。
“啊……少秋……”每当大guī_tóu触到阴核上时,任香雪的屁股就是一颤,直被他磨得周身酥麻,yín_shuǐ直流。任香雪娇声道:“嗯……少秋……快别这样……我……受不住……”
丁少秋听到她娇声娇气,就好像服了一付兴奋剂一样,迅速爬起来,握住粗长的宝贝顶着任香雪的yīn_hù,就猛力向内挺进。这次因为任香雪流了很多yín_shuǐ,又是第二次,所以挺了几下就滋一声,进去了。再用力,整根进去了,顶得任香雪叫道:“少秋……好满呀……”
丁少秋开始缓缓chōu_chā,最先她还咬唇推拒呢,慢慢的柳眉舒展了,两条白嫩的玉臂,也不由得围着丁少秋的腰身:“嗯……少秋……我要……”
丁少秋知道她要泄了,连忙狠狠chōu_chā四十来下,突然宝贝一阵美感,一股热热的阳精直射任香雪的桃花心,烫得她一阵猛颤,宛如魂飞九天之感,不禁也跟着泄了身。两人紧紧拥抱,互相吻过来、吻过去,丁少秋的宝贝渐渐缩小,慢慢地滑出任香雪的玉户外。
※※※※※※※※※※※※※※※※※※※※※※※※※※※※※※※※※※※※※※到了谢香玉的时候,却又是另外一番光景。丁少秋进屋时,发现她盘坐在床。她秀发披垂素肩,姿色动人,有如柳杨醉舞东风,玉貌花容,艳色照人,眉淡拂春山,双目凝聚秋水,朱唇最一粒樱桃,皓齿排两行碎玉,零龙嘴角,含着欢欣欣笑,一双明眸中,却是水光流转,实人间尤物。
谢香玉看着丁少秋走到自己身边,嗅到他身上的男子气息,渐渐身体变化,血液翻腾,周身发热,yù_rǔ发涨,感到各处有似麻似痒的味儿,直痒得心裹麻麻的好难受啊,脸上现一阵娇红的羞态鲜艳照人,春情荡样溢满双眼,春情然起,六神无主,不知如何是好。
丁少秋知是时候了,轻搂入怀为其解衣宽带,片刻裸露,真是个妙人儿,无处不迷人心智,看得心动,呆视不已。谢香玉已一丝不挂,赤裸畏依,sū_xiōng如脂,王乳高挺,那峰顶上的两粒紫葡萄下那圆圆的小腹之下,两山之间,一片令人回肠荡气的丛丛芳草,盖着迷人灵魂神妙之境,全部活色生香地呈现地在他的眼前,娇媚望他荡笑不已,丰满润滑玉体,扭糖似的摄动,紧紧的贴着。
这时丁少秋已周身血液沸腾,热流潮水般的清白下体,他那一根玉茎便「突「地一下,像旗杆似的直竖了起来。谢香玉现在脑中,只有欲念,原存道德、尊严、羞耻,荡然无存,见粗壮长大的宝贝,急伸玉手紧握,上下玩弄。
丁少秋急环抱着她,如雨点般吻其娇容,两唇相合,热烈的吻、吸、允、含,四肢还抱紧紧的。这一代尤物,久蕴骚媚的浪态,yín_dàng之性,满腔热情,忽被引发不可收拾,那股娇艳媚劲,今天是碰着丁少秋,也是幸运,否则事後不知怎样处理,因普通人无法满足,只有像他这样人,才能使其屈服。
丁少秋在她身上,猛烈的吻,大力的揉、摸、握,使其酥嘛之中,有种舒畅之感。迷茫的想异性给于欢乐,由少女至中年,从未想到这样快乐,今生可享,忽然得到,那不欢喜如狂,兴奋的奉献整个热情。丁少秋觉是时候,将大guī_tóu抵住穴口,轻轻的展磨,嘴含王乳,吸着。
谢香玉被宝贝抵得,一股深流慰心,口吸rǔ_fáng,身上有舒舒畅快之感,但奇痒赞心,不觉轻抖,呻吟哼哼。丁少秋借淫液润滑之力,宝贝破关往里伸入,壁道渐裂,至chù_nǚ膜,稍用力,冲破了,直至花心,血液淫精顺流而出。谢香玉忍着彻骨连心之痛,盘骨彭涨之酸,终於完成初步工作,而享其中的乐趣。
可见任何女人天生需要异性慰藉,这是天地间阴阳不变之理。丁少秋见其娇媚艳丽,其情如火,骚浪现形,与奋提起欲火,大刀阔斧,如狂风暴雨,使劲chōu_chā。两人如猛虎博斗,战得天翻地覆,天地变色,她这时yù_rǔ被揉得要破,搞得魂失魄散,俱酸、甜、麻、痛於身,媚眼横飘,娇声淫叫,呼吸急喘,以一双抖颠的háo_rǔ,磨着健胸,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