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哦……”闷闷的长吟声,夹杂著浑浊的呼吸,无端的将空气染上了几许暧昧气息。
暗金色的j致铁艺小门半敞著,内室里一股靡靡之气飘了出来。这是个豪华奢侈的开阔客厅,r白色的真皮沙发,花纹繁琐如层层云朵倾泻的水晶大吊灯,淡紫色的薄窗纱後,是一面巨大的落地窗,窗外的绿荫草坪,散发著欣欣向荣的色泽。
红木组的电视柜上,是一个屏幕大的如同电影院般的y晶大电视,那电视上,正播放著撩人的成人电影,画面上的古装男女,正在野地里做著最原始的运动,女下男上,衣服半脱,战况激烈。
屏幕里的女人仿佛很享受的样子,五官快慰又痛苦的纠结在一起,呻吟声在男人的撞击下,断断续续,娇媚动听。
“哦……”又是一记女人那独有的软腻吟声逸出,这个声音,居然不是电视里传出来的。
顺声去,原来沙发下的地板上,一个下身赤裸的长发年轻女子,正媚眼朦胧的俯在地上娇喘,上衣穿著白色的男式衬衫,领头大开,高傲的双峰隐约可见,那衬衫下的美腿修长白皙,好象是j雕细琢的名家之作。她调转了目光,直直的锁定在那电视上,x口大肆起伏著,更显得波涛汹涌,好象自己才是屏幕里面的女角。那女子臀後侧那光鉴明亮的大理石地板上,一汪浅浅的可疑水印,好象是不小心滴到地上的几滴牛n。
那空无一物的半透明玻璃茶几上,连个苍蝇也没有。
“啊……啊……”俯在地上的那女子突然全身痉挛似的抽搐了起来,牙关紧咬,双眼更是迷蒙一片,颊边迅速染上了两团可疑的红晕。她羞耻著欢愉著大力摇摆著纤细的腰肢,x前那抹鲜豔的樱桃更是坚挺的仿佛要破衣而出似的。
大量的蜜y从那洁白的大腿g处汩汩流下,那y靡的气息,更重了。
蜜汁盈盈下她的双腿间有著一条可疑的细线,原来,作祟的就是这个小东西!
巨大的沈沦过後,是短暂的空白,那女子就像死了一样,喘息越来越弱,直至一动不动。
突然,眼泪从她紧闭的双眼中簌簌落下,落入那双鬓间那如墨似缎的秀发中。
她叫孟婷,今年二十二岁,因家境贫寒上不起大学十六岁就南下打工,那清秀如sd娃娃的甜美外形,立刻惹来无数男生的追捧,情窦未开的心x,轻易的就落入了别人的陷阱。
般无奈下,被一个年近半的台商包养了起来。
那个台商叫任天运,有头脑有手段,黑白两道都开了路子,是下药後半逼半诱地夺了她的处子身,接下来的事情更是残酷的一发不可收拾。任天运竟然将他们交欢的照片公布了出来,爸妈当即气的与她断绝了关系,爸爸脑血栓犯了,命悬一线,在补偿了数万“安抚金”下,任天运便公然的以孟家女婿的身份登堂入室。而她,则被带到深圳的靠海别墅里金屋藏娇了起来。
六年来,任天运海峡两岸两头跑,有时候呆在她这的时间甚至多过了在台北的正g娘娘那。再多的宠爱又有什麽用,年纪轻轻的就被当做囚徒、禁脔,没有自由,没有爱情,这样的生活无疑是压抑的,压抑的她快要疯了!他猝死於心脏病,那时的她刚过了二十二岁生日,他的遗嘱里给她留了数千万的遗产,还有这幢别墅,听闻这个消息,她大笑了出来,笑得腰都直不起来,笑到最後变成狼狈的大哭。
他像场暴风雨,疯狂地将她掠夺了之後,毫不留情的消失了。留下她,一身泥泞,狼狈不已。她不敢出门,不敢交朋友,甚至连和其他男x说话的勇气都没有。她,就是个笑柄,走到哪里都甩不掉二n、小三、狐狸j的头衔,她甚至连屋外的太阳,都不敢去晒了。像个僵尸一样,害怕一切光明美好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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