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啊!”老张吞了口唾沫,“要是男人被这么一吸……”周围的几个人恍然大悟,忍不住都打了个寒噤。
小莉被强烈的快感包围,下身pēn_shè出的热流也把她自己吓了一跳。高潮过后的yīn_bù格外敏感,而此时,那些跳蛋一个都没有停下来。“啊~~不要……好了……嗯~~不要了……快停下……停下……”
“不行!现在正是到了治疗关键的时期,不能停!”老张义正词严。哪个男人不喜欢看女人高潮到无法自拔的样子?现在的四个色老头和阿标都看得血脉喷张,哪有停手的打算?他们四个人每人抓手臂的抓手臂,按大腿的按大腿,不让小莉的身体有躲避的余地。阿标则兴奋地用假yīn_jīng,变换着角度大力chōu_chā小莉的小làng_xué。
小莉不能挪动身体,只有她的的头部还能晃动。她口齿不清地哀求着“不要”,粗重的呼吸声从布帘后传来,仿佛她正在冲刺的3000米长跑的最后一段路程。
小莉的身体反弓起来,小腹向上挺动,大腿紧紧并拢,白玉似的脚趾大大张开又并拢,似乎再也无法忍受性感的冲击。
持续不断的震动,带来了长达十多分钟的连续高潮,小莉的yín_shuǐ似乎都喷光了。终于,小莉眼前一黑,在一次强烈的抽搐中晕了过去……
几个老头忽然感觉手中的美女身体软了下来,不再挣扎;阿标也觉得小莉yīn_dào里的吸力忽然消失了,嫩红的小yīn_chún已经变成了艳红色,往外翻开着,还在微微颤抖,yīn_dào口里流出的yín_shuǐ从一开始的清亮,变成了现在的白色浑浊的液体,由于他的chōu_chā,里面还有一些气泡。
“晕过去了?”阿标道。
大家拉开布帘,发现小莉脸色红润,双目紧闭,牙齿紧紧咬住嘴唇,已经失去了知觉。
“我忍不住了!”说话间,阿标已经解开了皮带,掏出自己挺立的大yīn_jīng。
那几个色老头,也解开裤链,抓摸着自己挺起的祸根。
七手八脚撕掉小莉身上的橡皮膏,拿掉跳蛋,拔出yīn_dào和gāng_mén里的异物,阿标把小莉的双腿抓住往下一拉,使小莉的臀部堪堪移动到床边,两手分开大腿往半空中折去,露出一个流着yín_shuǐ的嫩红yīn_bù,两片yīn_chún大张着,中间的鲜红秘道一览无余。也不见他如何作势,“噗嗞”一声就顺利地插入了小莉淫液横流的mì_xué之中。
可能是刚才玩得太过火,或者是在一帮人的注视下干小莉实在很刺激,没过多久,阿标就颤抖着在小莉的身体里射了出来。缓缓拔出逐渐变软的小鸟,阿标长出了一口气,用手意犹未尽地把小莉yīn_dào里残余的jīng_yè掏挖出来,jīng_yè混合着yín_shuǐ顺着小莉的屁股缝缓缓流下。
四周的老头手上的动作越发加快,一边摸着小莉昏迷的身体,一边摸弄自己的老鸟。
“阿标,你看……我们能不能……”老张有些迟疑吞吞吐吐的嗫嚅道。
“嗯?当然!不是早告诉你们了嘛,她本来就不是我的女友,骚得要命!大叔大伯,尽管上!”想起小莉拒绝作自己的女友,阿标恨恨地说。
“哇靠,我活了那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骚的小美女!”老张兴奋地说。
“是啊是啊!而且还是个白虎呢!”老王舔舔嘴唇,“我孙女和她也差不多一般大!”
“上啊老孙,干她!”老张催促着,掏出一个套套递给他。
“嗨!这个玩意,戴上也太没感觉了,真不愿意用!”老孙看了看手里的套套,翻手扔在床上,“小李,没意见吧?”
“那是当然,不带那玩意更爽!”阿标违心地说,其实在之前,他和几个老头说好是带套干的,套套由他们老李家情趣用品商店友情赞助。
“老孙,来试试这个!”老李从裤兜里摸出一瓶液体,指指老孙的老鸟。
“好东西?”老孙道。
“那是自然!有钱也买不到得好东西,美国带来的!”老李骄傲地说。
“老爸,你怎么不早拿出来?”阿标委屈道,其实他早就发现,那个瓶子上赫然印刷着“”。
“去去去,年轻人,用什么神水!”老李不耐烦地挥挥手,分给几个老头每人几滴,抹在jī_bā上,“半小时以内见效!老孙,你的功劳最大,要不是你的病死鸭……嘿嘿,你先上!”
“那我就不客气了!我来了!”老孙跃马挺枪,直入幽深溪谷。小莉还是一无所觉,任凭老孙的细短老鸟在嫩滑的yīn_chún间进进出出。另外几个老头和阿标也没闲着,继续用手摸弄小莉的rǔ_fáng、大腿,甚至戳弄小莉粉红色的pì_yǎn。而小莉毫无防备的身体,任凭他们几个淫棍无情地玩弄。
老孙之后,紧接着就是老王。这个瘸腿的理发师,平时何尝玩过这么幼嫩又漂亮的女性身体?少年时车祸留下瘸腿的残疾,使他的恋爱也受到了影响,娶了个豁嘴的老婆。平日见到老婆的丑脸就厌恶,好不容易在喝醉又关灯的时候弄大了老婆的肚子,生了个女儿,却也是个豁嘴。所以,当他紧紧地捏住小莉的shuāng_rǔ,大力狠干的时候,忍不住嘶吼起来。“操你奶奶的,实在太爽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