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妖极宗只要还是正常的男人,就绝不会放过自己。
想到自己被剥的一丝不挂,被眼前这俊雅男子无情夺去chù_nǚ之身,之后再用
种种手段尽情奸淫玩弄,而自己却全无反抗能力,只能任他为所欲为,白雪筠羞
怒之间,隐隐然竟有些兴奋!便不说清修已久的纯洁身心被敌人尽情享用佔有,
那异样的刺激竟不由令人在羞耻之间也有些渴望,光只想到这般清俊英挺的男人,
强行压下自己的抗拒,从文士化为野兽,对自己予取予求,令自己欲仙欲死,无
法抗拒的被奸上高潮,那种想像令白雪筠不由得心荡神摇起来…
突地,远远一阵杀声隐隐入耳,白雪筠心下一震,知道是本宫发动总攻了,
不由一咬舌尖,强行恢复心智清明,一些原本隐而未现的思绪竟都漂浮起来,在
脑中不断组,终於知道了是什么地方不妙。
她之所以能轻易侵入此处,恐怕除了妖极宗的极端自信,身边不须旁人卫
护外,也是因为妖极宗的战力都集中到了前线,只留着宗对付自己这送上门来
的美食,由此而见,这次本宫的行动根本没能瞒过妖极宗,若是妖极宗早有准备
…白雪筠几乎不敢预计那种后果,双方虽为敌已久,但霓裳宫均为女子,战力本
弱於妖极宗,是藉着宫中地势才能维持近年来不胜不败的局面,现下霓裳宫
动攻击,若对方早有准备,以妖极宗众妖人的诡邪手段,陷阱、药物、暗器必是
层出不穷,来攻者岂有倖理?
转头望向妖极宗,却见他还在练剑,前因后果既已明白,白雪筠暗叹一声,
娇躯轻飘飘地落到地面,对妖极宗一礼:「霓裳宫白雪筠,见过宗。」
「嗯,很好,不用我去抱你下来。」宗嘴角挂起一丝笑意,似有几分欣赏:
「不知白雪仙子此来何干?难不成…不打算暗算而要明着来?你可未必是我对手。」
「宗身手雪筠方才眼见,自知非宗敌手,只是想弄清楚,究竟是什么地
方出了错?」
「嗯,」望了望远方战声响处,妖极宗微微一笑,俊的让白雪筠又一阵心
旌荡漾:「半年前本座与性寅秘会,决定让他加入本宗,投名状便是你家五师妹
沐雪萍的chù_nǚ之身,之后的事…以白雪仙子之智,应该也都想得出来了?」
「原来如此…」听对方解破天机,白雪筠银牙微咬,原本她还觉得奇怪,本
来与自己和二师妹都算亲善的沐雪萍,怎么下趟山回来,就整个投到二师妹那边
去,看来是被邪僧性寅夺走了身、取去了心,以性寅的淫贼手段,沐雪萍那般清
嫩女子,怕是无法自拔,以性寅智计,摆佈着沐雪萍暗中佈计行事,此次霓裳宫
之败并不出奇:「那…宗打算对本宫师妹们如何?」
「战场之上死伤难免,但若霓裳宫之人落败被擒,又或放弃投降,本宗并不
打算伤其性命,甚至连血都不会多留几滴,不过呢…」宗微微一笑,一手轻伸,
贴到了白雪筠胸前襟上,神情轻松写意,彷彿不知道这动作对女子有多无礼,而
白雪筠娇躯微震,却也没有抗拒喝骂甚至退缩,只任对方的手搁着,似是不知只
要他手一滑,便会触及白雪筠傲挺的双峰:「接下来霓裳宫的女子要并入本宗,
与本宗之人双修阴阳和之术,无论何时何地,均不得拒绝退缩。」
说得还真是好听,白雪筠心下暗啐,霓裳宫均为女子,本门心法原就有养颜
之功,虽算不上个个天姿国色,但要说声美女如云、如花似玉也不枉了,这票淫
邪之人色心不泯,必然会努力生擒,而众女落入妖极宗手中,本就贞操难保,破
瓜落红虽必见血,确实也算不上多重的伤。
但妖极宗既要控制她们,必会以秘法制住武功,尤其霓裳宫门徒个个道功深
厚,是双修之术的绝好炉鼎,在这情况下与其说是双修阴阳和之术,不如说要
让霓裳宫众女随时准备被奸淫狎玩,不只妖极宗人性欲一起便拿她们当作玩物,
到时候若有伤,也拿她们来淫玩採阴,虽然说被眼前这俊帅无匹的宗奸淫或许
称不上噁心,但想到要变成淫贼的玩物,对女子而言实在是…
尤其淫贼可不若一般人,落入其手被奸污破身那是必然,说不定还会被好几
个人lún_jiān呢?到时候恐怕连菊穴都不保,淫贼辱女的种种手段,都是为了摧破侠
女的尊严,特别淫恶的令人难以想像,想到师妹们就要被这样对待,白雪筠心下
不由挣扎起来。
「话已至此,不知仙子有何打算?」
知道败势已成,却没想到对方这么快就迫自己表态,白雪筠虽兵刃在身,却
知自己绝非他对手,一旦交手恐怕连逃也逃不掉,方才妖极宗使动本宫绝学,
远比自己还厉害的模样早已深深刻印在白雪筠心里了,她轻咬银牙,一手解下长
剑向旁一抛,脸儿微俯下去,彷彿不敢迎向他看着自己的目光,轻轻在他贴在自
己胸口的手上吻了一口,另一手轻按住他的手向下,让他亲手感受白雪筠胸前的
饱满高挺,即便在霓裳宫里,白雪筠双峰之高挺丰腴,也是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