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又是誓不两立,我总得找个适的机会去看望你们吧。」
白云妃哼道:「你只管看望我家小妹就是了,我才不稀罕你看里。」
六郎却不动声色的靠前一步,说:「姐姐殊不知道,你在我心目中的位置,
是何止重要的,自从第一次相见之后,我就偷偷喜欢了你了,可是六郎知道,你
是雪妃的姐姐,我们这一辈子都是不可能的。六郎更不敢奢望什么,只是偷偷的
想想而已,想与姐姐做一个异性的知己朋友,不求与你寸刻不离的相依,但求与
你心灵彼此的相同,我成不了成不了你一生一世的永远,只做一个做一个疼你恋
你却不能爱着你的知己。姐姐不要怪六郎多情,若不是陆涛对你薄情寡义,我是
断然没有这种想法的。或许我们之间有一些玩笑过分了,但是六郎生性放荡不羁
惯了,那些得罪还请姐姐不要放在心上。迎娶雪妃过门,你就是我的妻姐,六郎
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断然不敢再对姐姐不敬。」
白云妃被六郎说得晕头转向,不知所终,好半天才插上一句:「小贼,你说
的可都是真心话?」
六郎认真地说道:「有一句假话,天诛地灭,不得好死!」心中却是暗指祷
告说:「上苍明察!天诛地灭,不得好死可以,我可没有题名道姓,不会惩罚我
吧?」
白云妃感叹一声道:「陆涛那挨千刀的,从来没有对我说过这些话,他除了
每天摆弄那些奇门玩意,就是和一群狐朋狗友花天酒地,这些日子更是连个影都
摸不着。真是气死我了。」
六郎悄悄伸出手,将美艳动人的姨姐搂在怀里,安慰道:「云姐,你不要因
为他气坏了身子,我刚从细柳粮仓回来,午饭还没有吃,我下楼去要些好吃的,
咱们一块吃点。」
白云妃点头说:「那正好,我本来是要出去吃饭的,结果撞见你,人家肚子
早就饿了。」
六郎会意的一笑,转身下楼,不大工夫,端了一个托盘上来,里面有四样小
凉菜和一壶陈年佳酿,六郎放下酒菜说:「云姐,热菜一会就来,你大老远来到
瓦桥关,六郎定当要进地之谊。」说着满上两杯酒,拉着白云妃坐下来。
白云妃倒是生性豪爽,陪着六郎喝了两杯,说:「小贼,人家这次来,可是
有正经事的,要你帮我一个忙,你倒是肯或不肯?」
六郎一拍胸脯说:「云姐只管说出来,只要六郎能够做到,定是义不容辞!」
白云妃正色说道:「我要进监牢看望一个人。」
六郎漫不经心的问道:「看望那一个?」
白云妃说道:「原瓦桥关总兵王焕臣。」
六郎吃了一惊,放下筷子说:「他可是重犯,与你有什么关系吗?」
白云妃抓住六郎的手说:「这个你不要管,我先问你可不可以帮我?」
六郎犹豫了一下,道:「探监倒是可以,可是你千万不要弄出什么事情来,
否则麻烦就大了。」
白云妃点头说:「我知道,我们什么时候去?」
六郎说:「不着急,最好晚上去,白天太惹人注意。」
白云妃心花怒放,又喝了两杯,就觉得心神有了一些荡漾,举止也不免fēng_liú
起来。与六郎推杯换盏,不大工夫就把一壶陈年佳酿喝的底朝天了,白云妃也有
了七八成醉意,就对六郎说:「小贼,我可能有些多了,头好晕,你先回去吧,
我要休息一会儿,晚饭后你来这里找我,我们一起去监牢。」
六郎说:「好吧!我扶姐姐上床休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