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及此,他不敢跟着特斯拉做这么大的事,转念先把眼前的处理好,才是正道,赶紧对众人道:“我刚才想了一下,我还得去众神之车,搞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既然能从众神之车中移出来,说明那里的禁制还能突破,想来他们也没有什么更强大的禁制……是吧?你们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众人面面相觑,古墨余叫道:“当初怎么说来的?厄里斯也说了的,大家现在是哥们儿了,要打架可得一起上!”尤只虎此时极怕落单,也跟着道:“是啊是啊,咱们现在可是哥们,我有难,大家可要帮忙啊。”
这群人没想到,这结拜之事才不到一顿饭的功夫,共同享福尚未开始,尤只虎就要求大家共赴患难了。但这群人信义极强,一时不再多说,只是点头。
尤只虎见众人同意,信心倍增,专注起来,一边启动前时瞬移留下的经验,一边对众人道:“瞬移这个功能其实不复杂,我的办法就是,别让你习惯的障碍成为障碍,从观念上摆脱它们,它们并不存在,能摆脱多少算多少……。”
话音未落,那四周的山川河流大地,已在他眼前消失,他拉上众人,一步移开。
众人刚跨出去,立刻遇上强大的反弹力量,一群人全倒翻出去。
厄里斯反应最快,第一时间脱口叫道:“小猫猜错了!对方的禁制比咱们想像的强大得多!”
那四周闹轰轰的乱作一团,有人在叫道:“有人要闯进去!”还有人吼道:“快抓住他们!”更有人看清楚来者,惊道:“那是逃走的尤只虎!”当然,肯定有人不忘骂道:“那是叛贼古墨余!”
尤只虎已知生何事,大声叫苦道:“我猜错了!原来这里的禁制好强大啊!”
这群人被禁制弹开,一时分散,各自反应完全不同。
古墨余不待落地,已然腰板用力,升在半空中,两侧已有人上来夹攻。其中一位身穿灰色道袍的老者叹道:“墨鱼,大比泽国待你不错啊,何必做出这等吃里扒外的事来?”
古墨余扬手一剑,在身外划出一道光圈,骂道:“说什么吃里扒外,老子追求自己的理想,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不行么?”
那老者奇道:“你当年加入法师团的时候,不也这样说的么?”古墨余脸上一红,骂道:“老子的理想又变了,好不好?”
他一人分敌左右,刹那间便感吃力。
这古墨余手中之剑,已成水形,正是他拿手的水云剑。那本来深妙莫测的高山流水之意,被左右两人夹攻,从一开始便失去了高山流水的从容风范。命悬一刻的紧张,使他剑意中本有的千山万水之玄境,不自觉地变成了清汤寡水的粗糙。两边能场的彪悍强大,让他纠缠得左支右绌,倾尽全力,仍然无力脱困,心中大是焦躁不安。他尽在剑影中腾挪转换,想找个缝隙溜掉。
有此心态,那水云剑,既没法演译成浩荡绵延之江水,更没法勾画出悠闲浮世之飘云,反而渐渐是山穷水尽、风卷残云了。
不远处的杜远山刚一落地,立刻将咒念飞剑一起生出来。可他运气不好,他身边之人正是大比泽国的高手之一,废话不说,扬手即将他的飞剑收掉,一脚把他踢个跟斗,左右立刻围上来一群人,将他绑缚起来。
杜远山叫道:“我无罪!”这如此大的场面,谁会在意他的分辩?众人只管用特制的绳索将他捆得结结实实,洒水施咒,让他无法挣扎。
另一侧的乘风,落在地上,一见四周环境,立刻跪在原地,叫道:“我投降!我知道错了,大家不要为难我,我什么都招!”结果一样被四周人群三下五除二地捆绑起来。
这边厄里斯反应最,一遇禁制反弹,人尚在落地,已然消失,那围在杜小仙身边的众人,立时便有人头落地。
四周一片惊呼,厄里斯趁人不备,揽上杜小仙,再次消失。但四周能场逼压太大,根本冲不出去。转眼她又被迫现形。以极快的度在人群中闪现,指东打西,护着杜小仙。
那杜小仙哪见过这种气氛,大惊之下,更感额头上的银环有着巨大的牵引力,使其六根全在震动,眼耳鼻舌身意,这六种感官功能,无一不在快变化。那银环被她趋吉避凶的念头引动潜意识深处极大的能量,支配着她的身体在众险象中穿梭飘移,就像梦游一般。
厄里斯闪现的动作本来极快,外人看起来,已经像鬼影子了。这杜小仙若即若离地游动,双眼还半睁半闭,更像是鬼魅出动。
厄里斯看得惊喜交加,忍不住靠近杜小仙,忙里偷闲地在她脸颊处快一吻,道:“宝贝儿,你有这本事,我俩在江湖上可称为魅影二佳人了!”
周围众人一见这情景,多有呆的、惊艳的,颠狂的,还有修为不足,兴奋过头,导致脑部冲血过于厉害的,竟当场晕了过去……种种姿态不一而足,场面更加混乱。
采微被人群所包围,立刻双手合什,对众人道:“阿弥陀佛,久远劫以来,老衲和大家互为业障,你们不喜欢我,也是该有之事,但这冤冤相报何时了?现下我不动手,你们也别动手,大家一团和气,这业相也就转过去了……哎,你别用索子捆我啊,这一捆不就是顺业而行了吗?你这个修道人,没听过逆业而行是为仙,顺业而去是为凡吗?哎哟,你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