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转眼,这群人就开始讨论了,有人道:“我们在这里躲着,心惊胆颤的,吃喝都不正常,神经繃得太紧,意识混乱不清,出现幻觉是很正常的事。”也有人道:“这里光线本来就暗,那小子用点魔术里面的障眼法,确实是很难注意到的。”还有人道:“我看过一些杂志,上面说过,像他这种魔术,他们内行人很容易识破,但对外人而言,由于不知道他其中关窍,他突然来这么一下,你很容易被哄过去的。”另有人说得比较详细,道:“许多玩魔术的人,还会用一些简单的药物刺激观众,使之产生视觉差错,这都是他们那个行业的手法,我有个哥们儿对这些事特了解,不说也罢。”
诸如此类的话太多,由于这群人不是主角,就到底为止吧。
尤只虎鼓着一团轻风到处飘,看见两个衣着服饰类似刚才那个吉祥使者的年轻人一路跑来,其中一个身着蓝色牛仔装、留着长发、一副颓废造型的人道:“真不知道天女占领这城市干嘛,人都杀光了,咱们又没招募新人进来,这不就多占了一块没用地盘而已嘛。”另一个长相较帅、看似比较稳重的人笑道:“我曾经不小心听到过,说咱们这叫声东击西,天女她们毁灭这个城市,只是想搞一个超大的、吸引整个东大陆的关注事而已,她们另有目的,只是这目的极其保密,谁也不知道。”
尤只虎听得诧异,他本以为梵王教纯粹是因为在价值观上走了极端,以为自己代表神,来清理人世间的堕落和罪恶,没想到这事未必是表面上看到的那样。
他忍不住把风头转向,跟着那两个年轻人,却听见那长相较帅的又道:“颓废哥,刚才那罗欧说,他就在这个区域被一个高手攻击了,我们得小心点。”
那颓废哥骂道:“罗欧是个笨蛋,随便找一个凡人傻瓜都可以攻击他。我说你也长点脑子,这区域被神鼎洗劫一次,现在又被禁制了,若真有高手,也死光了。一定是罗欧自己犯懒,不想做事,才自己在屁股上折腾一下,回来乱说一气。你想嘛,若真有神鼎灭不了的高手,早废了他,哪会没事戳他屁股?”
尤只虎见两人的话不着要点,便要离开,忽然想起一事,立刻启动外甲,将这两个人作为能量结构进分扫描分析,稍后,安冬得出结论道:“这两个人没啥修为,可不知什么原因,极大地刺激了印堂后面的松果体,所以才和先前那个吉祥使者一样,有一些超出常人的异能。据我们从前的资料来看,这种靠外力刺激松果体而拥有异能,有副作用,意识状态不稳定,对身体的控制力度会减弱,容易生各种怪病,也容易早夭。这就像一个本来力气小的人,却要吃了激素去玩大锤,貌似很强大了,容易伤到别人,也更容易伤到自己。”
尤只虎见这两人去的方向正是那地铁入口所在,暗道:“这两人说不定会发现通道内藏有其他人……。”
他游到这两人前面,突然收心现形,出现在这两个人面前,不待二人反应过来,双手各出一指,一招风天小畜,拉出身前能量结构的势差,直接把一股力道旋进两人的印堂深处。
那风天小畜的能量结构,正有收储含藏之意,两人还来不及反应,印堂后猛得感到一阵紧缩,浑身一颤,止不住退转两步。那两人松果体先前对应的能量结构状态是开放的,此时被尤只虎一扭,整个能量结构被改变。结构变了,原有结构所表达的功能,也跟着消失。
简单点说,尤只虎一招即将两人的松果体收缩,还原至没有受刺激时的状态。
此时面对的只是两个普通人,他笑道:“两位老大要去哪里啊,是不是找我啊?”
那两个尚未意识到危险,更没意识到自己能力已经消失,还在咬着牙努力地试着将能力调出来,好一会儿后,终于发现自己先前的异能完全没用了,这才恐慌起来。两人反应倒快,联想起刚才尤只虎曾经在自己印堂处瞎比划了一下,那时脑中有一种紧缩感,估计是中了法术,惨呼一声,连忙转身便逃。
尤只虎伸手回扯,一股小旋风将两人拖至跟前,再将旋风翻转一下,两人一个跟斗摔在地上,尤只虎用的力稍大,两人趴在地上,痛得直呻吟。
尤只虎蹲在两人中间,做出一副阴险的模样,裂着嘴,恶狠狠地笑道:“你们两人的异能是什么,我无所谓,反正你们现在都没那个能力了。我这个人最喜欢折磨硬骨头,谁骨头硬,问啥不答啥的,我最喜欢折磨他,这样特别有成就感。”
两人心中均起一阵悲凉,直呼遇上了变态修行人,连声道:“我们都是软骨头!问啥答啥!”
尤只虎心中满足感大起,慢悠悠地说道:“先前有个小子,号称比我还帅,说我不配和女神在一起……。”
这两人虽然年轻,但在梵王教混得久了,江湖经验也算丰富,一听这话,立时惊道:“大侠!谁敢说比你还帅?!谁敢昧着良心说这么无耻的话?!这种话我们要是听到了,立时会捂住耳朵,不要让它污染了我们!”
尤只虎点点头,笑嘻嘻地道:“嘻嘻,既然你们懂事,我就要开始问问题了。先把你们所了解的梵王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