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飞机刚一落地我立即买了个新手机,赶紧拨打娟子的手机「您拨的是空号,请您查询后再拨」,又拨打欧阳丹的手机是同样的声音。这也难怪,一年多了手机都更新换代了,4s乃至5大街上比比皆是。
飞机场候机大厅墙上的大屏幕电视播报新闻:「……昨天上午,副省长刘世雄一行人结束了在沿海城市的考察,将于明天返回……」
什么什么?刘世雄叔叔升为s省副省长了?
我就匆匆来到自己那五十多平米旧楼房。房门紧锁,屋里没人。见左右无人,顺着下水管蹭蹭几下攀到窗台,借手电光朝屋内打量。家具物品被白单子罩着,地上有厚厚的尘土,像好久没人居住,摆设却仍是我当年离开时原来的老样子。
在书房里我的遗像前摆有燃过的香灰、水果和点心,水果尚未干枯。
看到此景我不禁感慨万分。
我又来到t市实验戏剧团宿舍大院欧阳丹的屋内也是无人在家。
第二天,我早早地来到t市反贪局一打问,原来娟子和二宝都在休假。不祥之感愈发浓烈。我又来到t市实验戏剧团,里面的人说欧阳丹开会去了,下班前回剧团。
傍晚,我推开t市实验戏剧团团长办公室的房门。
欧阳丹比原来更漂亮了,她性感冷艳又不失优雅雍容,身上透露着职业女性的精明和干练。
「欧阳姐!」
「你是……大牛?你是人是鬼?这天刚黑就来吓我啊……」
欧阳丹双手紧握在嘴上,魂都被吓飞的样子。
「欧阳姐!是我,我是大牛,我没死!」
「真的吗?不是做梦?」
欧阳丹掐了掐手背上的肉,有疼痛感,真不是做梦。
「欧阳姐!不是在做梦,是这样的……」
我简单而快速地把一年多来的遭遇叙述一遍。
欧阳丹一边倾听,一边哽噎着落泪。
「她还好吗?」
我禁不住问道。
「大牛你晚上住哪里?吃饭了没?」
欧阳丹闪烁其辞地。
「欧阳姐!我问你娟子现在的情况……你就如实跟我讲,没事的,发生什么事情我都能接受,毕竟我死了一年多……」
欧阳丹心里清楚迟早隐瞒不过,就说道:「怎么跟你说呢?在上个月娟子跟二宝刚刚举办婚礼,现在正在外地度蜜月……」
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我顿时大脑一片空白。虽然这个消息是诸多预料结果之一,但是我最不想得到的就是这样的消息。
「你别怪娟子!她听到你的死讯后很悲痛欲绝……当地警方说你qiáng_jiān未遂跳海逃逸身亡……人们以为你死了……在你死……失踪后,二宝更肆无忌惮纠缠娟子,要她嫁给他……无论二宝软硬兼施她死活没答应……她一定要为你守丧一年后再考虑……六月十八日俩人举办了婚礼……其实不能全怪娟子……」
……
下雨了,愈下愈大,似乎要把没有下完的雨一股脑全都倒出来。
我拿着一个酒瓶在大雨中踉踉跄跄地摇晃着,感觉雨下的很美,不!是很凄美。耳边一直回响着「俩人举办了婚礼」的几个字,脸上不知是缕缕雨痕还是丝丝泪痕。
我的昏昏沉沉看到欧阳丹打着雨伞一路寻来。
「我找遍了饭店酒馆……你看你喝成什么样子了……快跟我回家……」
又好像是娟子担心我的嗔怪声。
我醉昏昏地被她带回家。
感觉她的胸部颤颠颠的比原来丰腴了「大牛……不能这样……你快放开……」
她慌乱地推阻着原来yīn_fù上稀疏的毛发yīn_máo怎么茂盛了。
「为什么不能?你是我的……」
她的腼腆害羞还是原来的样子啊,这更令我欲火焚身,我近似疯狂撒裂她的衣服,进入了她的身体。
「啊……嗯……」
她发出了无意识的呻吟声。
我的下身好像来到一个温软乡,感觉好舒服,身体快乐得像不属于自己,我一下接着一下地猛烈地抽送着身体。
「啊……啊啊……」
她嘴里唱出欢快的呻吟。
「啊……啊啊……我不行了……啊啊啊……」
「啪唧啪唧」ròu_tǐ猛烈地撞击声。
「大牛……不要了……够了……我要死了……嗯……」
她好像承受不住我不间断的猛烈抽送,身体感受到了震憾般吟叫着,身体不住的颤栗。
约莫半个多时辰后。
「啊……啊啊……我不行了……啊……」
她急促的喘息渐渐地越来越急促,突然平稳的呻吟声变为女高音般的尖叫声着,她把下身高高挺起,身子僵硬几秒后才跌落在床,整个身体开始剧烈地抽搐起来。
我感到强烈的快感像电流通过,酥麻的直冲脑门,我shè_jīng了!
清晨时,我清醒了,发现自己正搂着个一丝不挂散发着淡淡幽香的成shú_nǚ性酮体我仔细一看是欧阳丹,顿时吓傻了,猛然跳下床,手足无措地站在床前,两手揪着自己的头发反复回忆醉酒失去意识的那个阶段发生过的事情。
欧阳丹睁开凤眼。
「欧阳姐!我……」
我不知所措地傻站着,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别说!什么也别说!」
欧阳丹哀羞地打断道。
「对不起!我真不是个东西……」
我很懊悔,结结巴巴地。
「快把你那丑东西遮住!」
欧阳丹羞红着脸,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