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面湿得怪难受,弄到混身不自在,便装作要去洗手间,打算悄悄的整理一下。我快步走进洗手间把门关好,把吊带裙拉高,拉下内裤一瞟,只见裤裆上湿透了一大片,连忙拿纸巾先擦乾内裤,再换一张纸巾擦下体,谁知擦到勃起的阴核时全身如触电般一阵颤抖,连汗毛也竖起来,差一点便叫了出来。
我还不知给下了药,心想自己真是不争气,一听到阿娟怎样追求ròu_tǐ欢娱便自己发骚想入非非,只有匆匆清理好羞人的湿痕,收拾心情回到厅中继续打牌。
哪知阿财乘我不在,又掏出一包春药加入了一杯阿东刚为我倒的果汁之中,眼看着春药瞬间溶解,两个男生面上止不住的兴奋,但阿娟看见便担心的说道:“你们不是早已在果汁中下了药吗?小心别弄出人命!”
阿财:“这是西班牙金苍蝇,这种药只会令人全身发热和性饥渴,更容易达到高潮和牲趣持续更久,但不是迷幻药,所以被下药的人神志仍是清醒的,不会过量,喝多一点才能令她h足一晚,和我玩到天光。”
回到厅中玩了一会牌,我渐渐发觉自已唇焦舌躁,十分口渴,便想也不想的拿起被下了药的果汁便喝。这时阿财一夥知道我药力开始发作,三个人六只眼更是充满邪意地看着我的反应。
我喝完全那杯加了料的果汁,不但不解渴,反而喉咙更乾,呼吸也急促混乱起来,而rǔ_fáng却涨涨的,连rǔ_tóu也无故发硬凸了起来,还有心里不知为何竟好渴望想和人接吻。
早就在觊觎我的美色的阿财,看到我这些变化,便知是药效已完全发作。他见羊已经入了虎口,便嚷着肚子饿,支开阿娟和阿东去买外卖,其实是要让我与他单独留下,好方便他更加肆无忌惮地挑动我的情欲,也避免我因羞於被其他人看到坚决抗拒而坏了他的好事。
阿娟和阿东两人一走,阿财便拉我和他一起坐在沙发谈天。一坐下来,我的短裙缩上了一大截,裙内的春光,自是毫无遗漏地落在的阿财眼中。
这边的我却是越来越辛苦,浑身上下愈发滚烫,一种异样的感觉充斥整个胸部,两腿越是并拢,腿间越觉得麻痒,需用力夹紧双腿摩擦才能令腿间的空虚好过一点,自然更没有余力抵抗阿财的揩油行为,便由得他拉着我的手不放,也没在意他在说什么。
我开始越来越感受到性的需求,心想不知为何自己这么失控,竟对着又丑陋又满肚肥油的阿财在发骚,不禁脸上一阵绯红。 但算算日子,老公到处公干也有一个多月了,毫无性生活的日子,独守空闺的我的确在内心深处是有些寂寞难耐的啊!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突然一阵灼热的男性气息喷打在脸上,我才惊觉阿财的脸向自己越靠越近,连忙把脸侧过去避开。
阿财假意将脸凑过来,轻声问道:“你是不是不舒服?”
我心中一阵慌乱,不知该怎答,心想自已总不能告诉这男人说自己不知为何感觉好需要!只好低头不语,脸蛋发烫直红到耳根。
“你脸好红啊!不是发烧了吧?”做戏做全套,阿财见我一脸羞涩,便装模作样地把右手拥着我的肩,左手搭到我的额头上,乘机摩挲起来。
“哦,没事……没事……只是有点热……”明知阿财在吃我的豆腐,但不知为何我没有推开他,反而心慌慌的回答他。
“你耳朵也好红啊!”阿财终於正式开始挑逗我,向我敏感的耳垂进攻了。
我平时最怕的就是老公舔我耳垂,此刻阿财手指手法老道地在我的耳垂上搓揉旋转,加上药效,我顿时全身酥麻难当,四肢无力,软软的就要倒向他身上。
阿财见一击得手,便把我揽入怀中,右手从我的肩滑到腋下,手指隔着薄薄的吊带短裙在我rǔ_fáng外侧轻扫。
“不……不要……我有老公了……不……”我斜扭着身子,双手紧张地按着他的禄山之爪,想挣又挣不开。 心想这是不对的,但在药效控制中的我完全没办法去反抗,在他的抚摸下有说不出的舒畅,身体好像已经不属於自己,一点力气也使不上。
阿财见我不反抗,便把手沿着我光滑的大腿一点点的摸上去,从弹性十足的大腿外侧摸到了柔软敏感的大腿内侧,还伸入了我的裙内,用手指反覆地隔着内裤揉捏我早已湿透了的私处,阵阵快感使得我浑身紧绷了起来。
我此刻终於忍受不住,“噢……呀……”一声长长的娇吟冲口而出,双腿曲起张开,像是迎接他进侵。想不到我的私密花园,竟为老公以外的男人开放。
阿财知我已无法反抗,便把手从我吊带裙的领口探入,伸进胸罩内轻轻抚摸着我一双丰满坚挺的rǔ_fáng,一股燥热自腹腔向内心涌来,身体发软成了半躺在沙发的姿势,阿财乘我沉醉在他的抚摸之时,把头伸到我两腿之间,掰开我的双腿扛於肩上,用嘴隔着我早湿透了的内裤,凑在yīn_hù上用力舔舐起来。
我自经人事从未试过kǒu_jiāo,本已敏感的我加上喝了春药,自然刺激得我忘我地大声娇喘呻吟,本来清脆的嗓音也变得沙哑起来:“唔……别弄了……好……
好痒……呀……不要……呀……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