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躺在洗头的椅上,让他给我按摩头皮时,不知是否他刚好按在令人动情的穴位,我觉得有一阵像电击的感觉流窜到全身,令我全身一震,十分舒服。我闭上眼不敢和他目光接触,不让他发现自己的糗态,可是未等他按完,腿间早己湿透了。
洗完头便染发,当华仔打点好一切,刚好有朋友找他,便拿了一些杂志给我,自己跑开了。乘华仔跑开,我便在盖在身上的布下偷偷伸手入裙底,整理一下黏在腿间的内裤,刚整理好,便见他们正望过来,像在谈论我。
“那正点的少妇是谁?”华仔的朋友亚占一直望着我,低声的问他。
“你说坐在那边的淑怡?她是我的熟客,刚和老公分开不久,看来是挺饥渴的。”华仔随口说。
“你怎知她饥渴?操过了?”亚占一听是失婚少妇,马上大感兴趣。
“当然不是啦。我发觉刚才给她洗头按摩穴位时,她面泛红晕,双腿不安的互相交叠,定是因老公不在而吃不饱了。”华仔只说对了一半,因他怎也想不到,在我家中差不多每晚都有活春宫上演着。
“看她腰细腿长,被干时定浪得很,你真的好艳福。”亚占越说越下流了。
“喂,她是正经人,可不像你那些出来找壮男游玩的怨妇乾妈。”华仔没好气地说。
“哗,饥渴的久旷的良家少妇,更好操呀!”亚占仍是没完没了的说。
“好了,好了,打打嘴炮没关系,你知我一向不搅自己店里的客人,别说得太过份。”华仔说。
“她是你的客人,可不是我的客人呀。够朋友的便在我们为你兴祝生日轰趴那天叫她出来,其他便听其自然,总可以吧。”亚占继续死缠烂打,无赖的要华仔答应替他邀请我才肯罢休。
“算了吧。”华仔可不受这一套,仍是不答应。亚占见华仔坚持,便自己厚着脸皮,走了过来。
“淑怡姐,我叫亚占,是华仔的好朋友,下星期五我们为他兴祝生日,不知可不可赏个脸参加?”
我见亚占只二十出头,我这中年少妇对他来该算是大姐姐了,自然不会想到他醉翁之意不在酒,是在打我主意,一心只当是他贪玩罢了。也算是合该有事,亚珍常带男人回家搅yī_yè_qíng,而在星期五最是疯狂,我当然尽量不留在家中,但一个人要找地方消磨时间可不容易,见有生日派对,贪热闹便一口答应了。
亚占和华仔打了个胜利手势,华仔无奈的向我点头一笑。
在约定当天,我下了班没更换衣服便直接去派对。我按着的亚占写给我的地址驾车前往,竟然停在一所古旧的工厂门前。要不是车子有gps卫星导航,我定以为是去错地方。加上见到停车场泊满了车子,不至荒凉得吓人,心想既然来了,进去看看也无妨,便泊好车走进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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