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仪见佩佩的反应,便知她已完全上药,随即双手一分,便把她的晚装脱了下来,把只穿小丁的佩佩展示在众人面前,令场内的人又一次起哄。有几个站在台前的也跑了上台,一个抬手一个抬脚的,把佩佩抬到原本她坐的长桌上,跟着其他人便围了上去,而这时佩佩埋在心底的淫慾给春药激发了出来,也不觉什麽羞耻,只迷迷糊糊的躺着,任由无数只大手在她身上游走。
我站在台上,只见佩佩仰卧在长桌上,被两个年纪较大的黑人一左一右在吸吮她的rǔ_tóu,跟着其他人围了上去,便看不到了。转个头来,反而看到身旁的玉仪正弯着身,让刚才那个检到她短裙的男人从背後操她;而检到她背心的,便一面把玩她的shuāng_rǔ,一面把ròu_bàng塞到她口中。
见到其他人开始上台集结在玉仪身旁围观,我便想静悄悄的走到卫生间,希望能拖延一下,等到阿淞驾车来时再找办法拉佩佩一起走,但菲文和赖恩老早就注意着我,见我想开溜,自然寸步不离的跟着了。
我走到卫生间正想关门把自己反锁在内,菲文和赖恩便强行关了门推开,跑了进来。
「美人,干什麽一个人躲起来,不和大夥儿一起玩?」
菲文涎着脸笑说,一只手已由我的裙底摸了上去。
「喔……」
我今天接连受到刺激,又目睹大家开放yín_luàn的行为,在那淫靡的氛中就是不被下药,也会禁不住心猿意马的想要了,现在加上药效发作,再给他的指头在私处拨弄,要抵抗更是力不从心了。
「好湿,想要了?」
菲文说罢,便解开裤子,把他那又粗又长的ròu_bàng解放出来。
「不要,太大了!不要!」
见到他把手伸进我的裙下想扯掉我的小丁,我马上拉住他。玉仪可没有说谎,菲文那里最少有十寸长!
「别怕,玉仪最初也是受不了,但试过了便爱不惜手了。」
菲文说着,便把手再次伸来。
「真的不要!你太大了,会插死我的,我用口给你吸出来好不好?」
当时我真的有点慌张,为了不给菲文干,便提议为他kǒu_jiāo。
菲文听到,便把我的头推向他的ròu_bàng,我亦只有乖乖的弯下身,用手扶着他的巨棒,伸出舌头不停绕着他的guī_tóu在舔,为的是希望能为他消了火才好脱身。
「吃进去!」
菲文双手扶着我的头按下去,我既然答应了为他kǒu_jiāo,也只好尽量张大了嘴给他含着,一面用双手在他的ròu_bàng上套弄,一面用力吸吮。
「嘿,淑怡你这麽会吸,在床上定是一个dàng_fù!」
菲文见我就范了,便放开抓住我头的一双手,改为向我上身抚摸,最後更把我的晚装拉下玩弄我的rǔ_fáng。
「噢!呀……」
我受到这样的刺激,马上浑身瘫软,跪了在厕所的地上。菲文亦後退一步坐了下来,把含着他ròu_bàng的我拉前了小许,我便像在吃饭的小狗一样低着头抬高屁股了。
我一直只顾招呼着菲文,自然不知道赖恩在我背後早已把自己的衣服脱过精光,直到觉得有人拉高我的晚装裙摆,才记起他的存在。
「不要,别脱我的内裤!」
我以为他跟着会扯掉我的小丁,便连忙抗议。谁知他只是把手伸进我的裙子下爱抚我那湿润的yīn_bù。早已动情的我见他不是要操我,便任由他玩弄了。
各位大大你们想想,一个女人吃了春药,口中含着巨棒,身体的敏感地带光溜溜的给男人摸遍了,还会忍得住吗?奇怪的是菲文和赖恩对我不停上下其手,但他们总是令我差不多爽到时又停了,看来是故意吊吊我的胃口。这时我越来越难受,全身烫得额头亦渗出了汗珠,腿间那一片小布也早已湿得滴水了。
「你……你们……」
我在性奋中一次又一次爽不到,无论怎麽三贞九烈的女人都会按捺不住,便把自己动情了的下体迎上赖恩的手指。
这一切当然给菲文和赖恩看穿了,菲文给赖恩打了一个眼色,便用手抓住我一双rǔ_fáng,一边搓揉一边把rǔ_tóu夹在指间拨弄;赖恩却站正在我身後,一手拨开我穿的小丁,把ròu_bàng对准我那湿答答的爱穴便插了进来。
「呀~~」试想一片仅可掩着我xiǎo_xué的小布,又怎能阻止黑男巨棒的入侵?
只怪我见赖恩不脱我的内裤便放松了戒心,直到一阵撕裂的痛楚从下面传来,才惊觉我又失守了,连忙挣扎想逃,可又给菲文捉住了。
「淑怡,忍一下便不痛了。」
我虽未看到赖恩的ròu_bàng,但我和老公以外的男人搞上也不下数十次,顶多是感到涨涨的,可从未有像chù_nǚ失身那种给人撕裂的感觉,看来赖恩那根ròu_bàng该像我口中菲文那支差不多大了。
给他进了来,我又不太抗拒了,这心情可说是很复杂。赖恩那根ròu_bàng泡在滑溜溜的ài_yè中不断进出,竟然也不太难受,怪不得玉仪说只要用药帮助,使ài_yè源源不断,便不会痛了。
「呀!我到了!到了!呀!呀!呀!呀!呀!」
赖恩不停抽送,每次进来都滑进多一点,guī_tóu顶得越来越深,只十多下便抵住我的花心,花心给guī_tóu一磨,我便禁不住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