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啊——,啊——,啊——啊啾!」
「你…………」
「啊啾!」
「啊啾!」
「啊啾!」
…………
我的眼泪都给打出来了,透明清凉的两串鼻涕一端连着我的鼻孔,另一段黏
在了金姐背部的睡衣上。
金姐刚想扭头看,我急忙揪住她的腰带向前推去,睡衣被掀开后直接露出了
她的大屁股。真的是大屁股啊,比吕阿姨的还要大上一圈。
「女士,不要着急,我这就拉你出来。」
我有些感冒,感觉嗓音都有点儿变了,趴在她的背上直接抹掉了鼻涕。现在
金姐的背上,正趴着两条细长恶心的鼻涕虫,而她对此却毫不知情。
我差点没笑出来,绷住嘴急忙憋住。这些有钱人普遍都爱干净,这要是发现
了我不得被她活活揍死?
我这粗暴的动作反而帮助金姐入了戏,她语气中稍微有了点儿感情:
「哎呀,你要干嘛?你在做什么?」
不过演技还是那么烂。
「我在帮你啊,夫人。」
我吃下药丸,然后掏出微微有些反应的jī_bā,抖了抖,不消片刻它就变得坚
硬如铁起来。我抓住金姐绿色丝绸内裤的两边,将yīn_jīng从左腿的脚口插了进去,
贴着她的屁股沟不停的蹭来蹭去。
在敏感的gāng_mén附近摩擦让金姐感到非常舒服,她开始配合的上下摆动屁股,
有几次直接怼到了我的蛋上,痛得我咬牙切齿腹中难受。
操你妈,老子插死你。
guī_tóu在腰口又伸出了几次后,我决定开始猛肏眼前的这位居家贵妇。
你们有钱人牛逼什么?穿个裤衩都得是丝绸的,真他妈奢侈!就他妈会浪费
资源!
我抓住内裤的后幅直接拽到一边,二话没说,一个挺身就插进了金姐深得有
些发紫的yīn_bù。
「啊西八!啊西…………」
西八西八,你妈个西八!
「夫人别慌啊,我这就帮!你!出!来!」
我边说边狠狠地肏着金姐的肉穴,同时将双手十指交叉叠贴在了她的小肚子
上。她的yīn_dào又干又宽松,肚子上凹凸不平的密布着很多妊娠纹,我的手指还摸
到了一条蜈蚣般的细长疤痕。
「金姐,你,你有,几个孩子啊?」
我好奇的问道。
「四个…………怎…………怎么了?」
「都是,自然生产,的吗?」
「老大是…………老二、老三…………剖腹产…………老四,试管代孕……
……」
「哇,但是,不是说,计划生育,不让生,那么多吗?」
「我们…………国籍…………是新加坡…………管不着…………」
操!这垃圾国策,果然对有权有势的人来说算个屁!
「您,几个儿子?」
「一个…………最小这个…………五岁了…………」
所以前面三个都是女儿了。
「在国外,上学?」
「英联…………kede(肯辛顿·韦德)…………贵族小学……
……」
这小学一年学费三万英镑,而我四年本科大学所有费用总共加起来连一半都
用不了…………
啊,这个贫富差距啊。
身为穷人,我连自己的这根jī_bā现在都是用来服侍人家的。
我顿时感觉自己很无力,我再聪明又如何,还不是一个任人压榨欺辱的打工
仔。不!连打工仔都算不上,我就是个被迫mài_yín为生的男妓。
我本来就没什么做爱的冲动,因为xìng_jiāo对象并非为我所爱,现在想到自己的
现实境遇,更是觉得所做的一切毫无意思。我看着金姐后背上的鼻涕:是呀,我
和无用的鼻涕又有多大区别呢?
我直接将yīn_jīng拔了出来。
「嗯?怎么回事?」
金姐扭过脸来,看见我已经在穿内裤,纳闷的问道:
「诶?你干嘛呢?继续呀?」
「不做了,我要回家。」
我拿起工装裤,开始依次将两条腿伸了进去。那三下连续打出的喷嚏就是我
已经感冒的提示,现在我感觉自己的头蒙蒙的,只想尽快钻进母亲温暖的怀抱里。
「不行,你这弄了个半半半算怎么回事儿?」
「无所谓了,你要想去吕阿姨那儿告状就随便吧,我不在乎。」
我系好最后一颗纽扣,推开她就往自己的工具箱走去,那里面没什么管钳、
扳手,只有一堆xìng_ài玩具。
「你是不是叫小雨?你叫小雨是吧?」
金姐愤怒的质问道,同时拿起桌子上的终端开始和吕阿姨联系,接通后,她
向吕阿姨告起状来:
「吕芳?吕芳!对,我是韩金,操,你这给我找了个什么玩意儿?怎么了?
他他妈不知道有什么毛病,肏了一半突然就说要走!什么玩意儿么!」
吕阿姨那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她忽然冷静了下来,然后开始皱起来眉头,
「嗯」「嗯」的回应着,不一会儿眉头舒展,脸上也开始变得轻松愉悦起来。
「是吗?好的,我知道了,行,好的好的,哼,你也不想想你金姐长这么大
被谁欺负过?!」
她撂下终端,很从容的在我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