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贱兮兮的反驳道。
「不,不,我不在乎,去他妈的luàn_lún,我只想让你肏我,快点!快点!」
当我听到「去他妈的」这几个字时,我明白妈妈此时才真正突破了人生的某
种底线,她与我的精神思想终于达到了某种合一共鸣。
「我操!」
我狠狠地插入了进去,知道这一刻,我才真正的是在肏我的妈妈,生我养我
的亲生母亲。我们是在用xìng_jiāo,用ròu_tǐ的媾和,去证明彼此相爱的羁绊关系。
我咬紧牙齿,竭尽全力的用ròu_bàng搅拌着妈妈的肉穴,湿滑的yīn_dào,将我降生
于世的亲爱的母体。这感觉久违又熟悉,在一抽一插间我仿佛回到了在妈妈身体
里孕育时,共同呼吸、进食、排泄,融为一体的那个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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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体会到「迷途男孩」当初感动得泪流满面时的感受了,这是一种形而
上的,高出一切物质存在的东西——
「我们都是这个浩大宇宙的一部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这就是,「灵」与「肉」的结合。
可是妈妈并不能体会到这一点,她像一只被性欲冲垮一切的佝偻着身子的母
猴,被生育繁殖的母性本能唆使着,一脚踢碎了人类社会的道德枷锁。
所以,她真是一个卑微又渺小的东西。
「啊~,啊~,啊~」
她忍不住叫出声来,随即用手使劲捂住了嘴巴,发出着含混又低沉的呜咽。
我十指交叉放在脑后,小腹狠狠撞击着妈妈的臀部,享受着王者藐视世间一
切的狂傲:
在全国最大的人才选拔赛场,蝼蚁们在周围纷纷扰扰,困囿于无形规则束缚
的条条框框里,而我,在用身体力行践踏着人类道德世界最后的底线。
这种超脱之感消解了性欲的无聊骚动,我的yīn_jīng犹如定海神针般永恒沉重,
毫无shè_jīng冲动,进入一种稳如磐石的「修仙模式」。腰部已机械运动几百余次,
将老妈肏得三魂飞升,七魄俱散,瘫软在了马桶上近乎濒死状态。
「我…………要…………死…………了…………救我…………」
老妈的口水顺着下巴淌满脖子和前胸,嘴角开始泛起白沫,双腿软弱无力,
身体如烂泥般让我抓握不住直往地板上出溜。
我张开手臂攥着妈妈的小臂将她的两个胳膊别在身后,yīn_jīng仍一刻不停的在
她的屁股后面chōu_chā着,仿佛在肏一坨任由揉捏的白面团。
最终汗流浃背的热量蒸发耗尽了我剧烈运动的体力,在闷骚臭热的隔间蒸笼
里,我最终还是被人类的极限打败了。
我剧烈抖动着头部,怒吼一声,将jīng_yèpēn_shè出去,仿佛将十几年的一切压抑
转化成了无数分子,爆发释放进了妈妈子宫的温床里。
女厕所里喧哗散尽后的寥寥数人听见了声音,有人敲了敲隔间门:
「有人吗?」
我趴在妈妈的背上大口喘息着,jī_bā仍在妈妈的yīn_dào里吐着最后几滴口水。
妈妈虚弱的动了动,甚至没有力气去拿出嘴里的湿内裤。
门外响起了叽叽喳喳的议论声,甚至有人提议去叫老师过来。
我有些烦躁,拿拳头锤了几下隔间的门板喊道:
「忙着肏屄呢,滚!」
门外的屁孩儿们被吓得鸦雀无声,没再多管闲事,全都静悄悄的离开了。
在回旅馆的路上,衣衫不整,底下真空的妈妈摇摇晃晃的行走在公路上,几
次被我趁四下无人时拖进了路边的草丛里,在草香与蝉鸣中尽情蹂躏着。
不加节制的代价就是,在走上楼梯时,我的腿肚子因抽筋而剧烈哆嗦,而走
在前面魂不守舍的妈妈,短裙下光着的屁股在我眼前不停的晃动着,让我精疲力
竭的大脑里只有一个想法:
「我要肏死你!」
结果我们衣服都还没tuō_guāng,就搂在一起睡死在了大床上。
我率先醒来,饥肠辘辘,一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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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进了二楼的按摩室,在玫瑰红的暧昧灯光下敲响了3号房下面的这间屋
子。
前台胖姑娘拉扯着我的胳膊,一边吵吵着「你谁呀?你干嘛呀?需要哪种服
务过来登记一下。」一边阻挠着我。
门半天才打开,那个调笑过我的女人制服前胸钮扣敞开,边擦手边皱着眉头
看向我,随即她露出笑脸问道:
「小帅哥刚考完就憋不住了?阿姨现在有些忙,你等会儿…………」
屋内一个秃顶的中年胖男人从皮制躺椅上扬起头来看我,裆部盖着一张宽大
的毛巾。
「东西。」
我躲避着胖男人的目光往旁边侧了侧身子,伸出了右手。
制服女人愣了一下,然后又喜笑颜开的从左胸口袋掏去,拿出了一个微型封
口塑料袋,里面有三颗红色的菱形药丸。
「这是从鲸鱼……还是海豚来着?身体里提炼的,据说它们能一天到晚啪啪
啪。」
这女人说「啪」字时还故意做出骚浪贱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