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父皇也快来了,我先走了,明天再来看你。”
他……又要来了,那个像受伤的野兽般天天在他耳边悲鸣的男人,明知道自己对他的恨不可能因此而消除,但为什么,自己会觉得他的身影有说不出的苍凉?
19
第二天的早晨,仁哲并没有听念砚的话去听梁少如授课,还是在半完正事以后早早地就跑来了大哥这。
“你怎么又不去听梁太傅那?”
“别管他,我已经19岁了,难道还要像个孩童般听他教诲?”
“你不该那么对梁太傅,看的出来,他很关心你。”
“他?哼,如此卑贱之人,哪里有资格来过问我?”
“小四,你怎么这样说话,怎么说他都是你的恩师!”
“恩师?哪有恩师……”
仁哲像是要对念砚说什么,却又听侍者来报:“梁太傅门外求见。”
“不见!”
“小四,你……”
“大哥,这是我的事,你就不要过问了。”
确实,小四已经不是孩子,自己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大哥实在没有权利去管教他,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