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
林平之此时可为是眦角迸裂,死死地看着令狐冲一把将自己师傅推下悬崖,那空气中到现在还传着一阵阵凄厉的叫声,冲击着他的心房。
“我,我…”
令狐冲酒醒了,在他拍打鬼阴的时候,便已经被鬼阴施展了药物,现在正好酒醒,而他,此时也是呆邂的看着那个已经消失不见的身影,手脚都变得无错。
“令狐冲,你还我师父命来!”
令狐冲酒醒,可是林平之却陷入了狂怒,此时拔剑便是向着令狐冲刺来,丝毫没有一点点留情,管他什么曲非烟伤心,管他什么对方是独孤九剑传人,他林平之此身之中,前几分钟还有慈爱的师傅,可是现在,现在竟然又成了孤家寡人!
这一身中,若是师父离世,自己还如何能够活在世界上?自己孤孤单单,还这还有什么意思?
“叮!”令狐冲用树枝下意思的使出了独孤九剑,将林平之刺来的剑打在了一边,可是在打到一边之后,却连忙将手中的木枝丢了开,同时闪到了一边想着林平之开口道:“林兄弟,在下失手,令师…”
“哼!令狐冲,我来之前还觉得你敢作敢当,是个真男儿,可是却不想你也是如此之人,好,好!今日我林平之敌你不过,来日必报此仇!”
华山悬崖,师傅又是不会武功的病人,如此千丈的悬崖,他令狐冲还敢狡辩!林平之本来就因为父母的离世有些偏激,如今被鬼阴的落崖更是弄得心中激荡,怎么会想到这鬼阴无事呢?在他心中,已经认定了鬼阴已经出事!
“林兄弟,我…”
“今日打你不过,怎么,令狐师兄是要杀人灭口不成!”
看着令狐冲挡在自己身前,林平之不禁眯起了眼睛,这段时间没有来得及练武,若是令狐冲真要阻挠,同时杀人灭口,自己怕是凶险了!
自己刚刚便不应该那样激动的,若是白白折损于此,不仅父母之仇不得报,师傅的仇也是报不了,自己那才是死不瞑目!
刚刚师傅还想着给他令狐冲疗伤,可是却不想转眼就被这个奸人推落悬崖,天下之中,难道好人就真的不能长命?
自己爹娘在自己追查之下,是岳不群所杀,自己师父同样折损于这对师徒手中,新仇旧恨,自己若是不能报仇,还有何颜面?
“我…”
“冲儿,此人偏执于此,不能留!若不然后患无穷!”不知何时风清扬出现在了令狐冲身边,看着林平之如此的偏执,加上那个神秘的医门,若是留下此人,说不得华山的百年光荣便要毁于一旦。
“太师傅,可是他”
“令狐冲,终于路出真面目了?哈哈哈哈哈,好好得很!你华山世人都说名门大派,原来都是蛇鼠一窝!好,好得很!岳不群虚伪,你令狐冲原来也不差,呵呵呵呵”
要说最无辜的,便是令狐冲了三番五次被打断话,一身憋屈竟然没有说话的机会,他刚刚真的没有用力,只是刚刚碰到了那鬼阴,可是鬼阴就掉到崖下了,现在林平之一心报仇,自己太师傅又要杀人灭口,弄得他里外不是人。
“说完了?”风清扬知道令狐冲的性情,他是宁愿自杀也不愿意灭口的人,所以此时竟然走到了令狐冲前边,在临平直愣神的时候便是一掌打出,丝毫不给林平之机会。
“太师傅!”
令狐冲知道,自己以后不会能安心睡着了。
看着林平之被自己太师傅一掌打落悬崖时那种恨不得喝自己血吃自己肉的表情,那种沉默中的决然,那种化作厉鬼也要上门索命的神情。令狐冲真的有种奔溃的感觉,都是自己,都是自己!害的这原本来看望自己的友人竟然全部死于非命,这都是自己造的孽!
不知为何,令狐冲感觉到了一种人性的冷漠,在华山之上,师傅如此,可是太师傅依旧如此!所以变得有些疯狂的对着风清扬吼了起来,让风清扬原本打算解释一番的心思顿时熄了去,转身便离了开。
若是无故杀人,又有谁愿意?风清扬自己杀人自然有自己的用意,想那医门的神秘,若是留下林平之这个祸胎,这华山百年的光景说不得便要就此消逝,一切,都是为了大局啊!可惜,他令狐冲不懂。
“师娘~!”神情恍惚,不知不觉的竟然走下了思过崖,令狐冲跪在宁中则的面前,眼中的泪水终究止不住流了下来。
“冲儿?你怎么下来了?”宁中则被令狐冲弄得也是一愣,可是随后却因为令狐冲那种孤寂的哭声给弄得有些手忙脚乱。
“冲儿,怎么了?心中有什么委屈么?”将令狐冲扶起来,宁中则满目慈爱的问道。
“是啊大师兄,你怎么跑下山了?怎么了?心里有什么委屈跟我们说说啊,我们帮你想办法!”
看着令狐冲哭啼,一边的一众弟子也是过来安抚,长这么大大家还真是头一回看见令狐冲如此哭啼呢,要知道这人以前可是个流血不流泪的汉子,怎么今日这般模样?
“师娘,我错了么?我真的错了么?”令狐冲心中真的是在经受着不堪的煎熬,那种煎熬,让他有种心肺俱裂的感觉。
不同于令狐冲的心中那三观的毁灭所受的煎熬,虽然此时的林平之也是心中忍受着一种叫做孤寂的煎熬,可是他更多的是一种痛恨,一种被仇恨淹没的感觉。
“令狐冲!岳不群!华山!”有些嘶心裂肺,可是在那撕心裂肺之中,那浓浓的仇恨却是怎么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