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
任我行和曲非烟过了三十多招变将曲非烟打倒在地,只是年纪对方是曲阳孙女,加上一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小姑娘本身便是丢脸之事,故而没有下杀手,只是将曲非烟打至了一边。而那打斗之中施展出来的吸星**,也是让所谓的天下英豪皆是倒退俩步,深怕殃及自身。
曲飞燕倒地,可是因为视野角度原因,终于看到了在嵩山演武场外拄着拐杖,那里一点点向这边走来的鬼阴。
大概是连日赶路,让此时的鬼阴很是狼狈,浑身上下充满了污垢。
“恩?是非啊,怎么?被人打伤了?都跟你说了,不要好勇斗狠,怎么还和人家打架了?”
拄着拐杖,即便是此时容貌被毁,身落残疾,可是归因还是挂着他那永远都有的笑容,让曲非烟心中阵阵发酸。
就是这个人,用他的全部能力笑看着整个世界,包容着世间的不平之事。他的度量,是自己见过的人里,最为大度的人!
“师傅~,弟子,弟子给你丢脸了”曲非烟想要挣扎起身,可是伤势不轻,只能用爬,还好一边的丁勉将其扶了起来,这才和行动不是便利的鬼阴走到了一起。
“没什么丢不丢人的,别哭,乖啊,别哭。咱们今天打输了,明天打赢不就成了?听话,别哭,你这一哭,为师怕是又要忍不住造杀孽了,到时怕是又要大病一场了。”为曲非烟抹掉了脸上的泪水,鬼阴轻轻说道。
虽然话在任我行耳中实在不中听,可是此时这种感动,却是在这江湖之上极少遇到的。
大家都是粗人,哪里会有人这般的关心徒弟?哪里会有徒弟这般的对师傅好?即便是爬,也要爬到师父身边?
“恩,非烟知道了,师傅,您怎么来了?”强忍着泪水,曲非烟关心的问道。
“不放心你,为师可就你这么一个徒弟了,若是再遇到什么事,只怕也无心活了,所以你刚出门我便一路跟了来,只是腿脚不便利了,唉~!”
“师傅~!”
得了,鬼阴的话再次煽情的将曲非烟给弄了哭,还是抱着鬼阴唯一的一条腿在那里嚎啕大哭,即便是一边看戏的定逸师太,此时也是偷偷抹了抹眼角。
如此师徒,江湖之上,还有哪对?一时间大家竟然下意识地将刚刚的曲非烟那种魔一般的气质给忘记了,或者是不愿想起。
“别哭了,来,站起来。为师身上有疗伤的宝药,你先服下”吃力地拉着曲非烟,鬼阴在一边丁勉羡慕的目光之下,将一瓶丹药掏了出来,为曲非烟服了下。
一种肉眼可见的姿态在曲非烟脸上蔓延,先是漆黑,接着便是正常的润红之色,而曲非烟也是从一开始的站不稳,再次变得俩眼精光闪烁,没有了半点的受伤痕迹。
“好厉害的药!”看着鬼阴,任我行眯起了双眼,心中却一阵阵的想着如何收服此人,就凭这种丹药,便值得他用尽手段。
“鬼先生”看着曲非烟已好,一边的嵩山左冷禅带着他那几个太保竟然不顾任我行,而是前来抱拳相迎。
“恩?是左掌门啊,上次救命之恩,还没来得及谢,鬼阴再此谢过左掌门了。
“什么?”看着鬼阴为向左冷禅道谢,定义那边秃废的坐到了那里。
鬼阴的医毒,她是见过的,可称无双,此时竟然与左冷禅有这般联系,恒山,真的是在劫难逃了。
不只是定逸师太,便是所有江湖中人,此时也是心中咯噔一声,尤其是任我行,更是握紧了拳头,此人既然不能归顺,那边要毁灭!不然徒留祸端。
无声无息,在左冷禅还在和鬼阴叙旧之时,任我行却悄悄的绕到了一侧。那里,是最好的突袭之地。
任我行小动作,关注他的左冷禅怎么不知道,只是他看向了鬼阴,却发现鬼阴一边摇头一边微笑,虽然没有什么异样,可是左冷禅却知道了答案,也是不动声色,继续与鬼阴交谈着。
“先生,若有一个恶人,已是困兽之斗,却依旧不知不觉,依先生看来,下场如何?”
很是突兀的,左冷禅对这鬼阴请教道。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世上之事,哪有那么多定数?就像非烟,我原本以为她此次出来无事,可还不是受伤了么?对了,左盟主问我这话何意?”
“没什么,没什么”左冷禅心中郁闷,这个鬼阴倒是把自己摘得干净,处置任我行之事,他左思右想,觉得还是听一听鬼阴的看法。结果鬼阴那看似无意的一句话,却不并不赞同,可是你说便说了,还要装模作样,实在令人不爽。
“奥?恩?”
比起刚刚的那丝不解,此时鬼阴更是一脸吃惊,惊讶转头看着身上雾气翻滚,然后看向了任我行。
“阁下是谁?”
“师傅,他便是任我行”
“奥,原来如此,不知任前辈为何要暗算于我?”
雾气之中,一根弹珠大小的剑戟碎片被那丝药气阻挡,进不的一点,而且还在不断的被侵蚀,眼看就要被侵蚀殆尽。
“护!体!真!气!”瞪着眼睛,左冷禅已经有了逃跑的打算,这种高人数百年难得一遇,今日,竟然被自己遇到了,怎能不被吓住?
“前辈说笑了,这是护体药气,我不修功法,不过这药气自保到是无虞”
“原来如此,到时再下小人之心了,听人说先生与我家盈盈有旧,不知属实否?”任我行决计不信鬼阴这话,即便不是真气,也是可怕至极!此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