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他打完了,还要踩着人家的脑袋问,你有没有看见我的过儿?那些个可怜虫哪里认得什么过儿,回答不上来,很好,再扁一顿!等他气顺了,地上早躺了横七竖八,多个倒霉鬼。
当然,这些事我是不会知道的。我好不容易在东城的僻静角落里,找到了一家,看上去门面不大,却收拾的很干净的小客栈。
把马车交给店小二,我拍拍身上的灰尘,迈步进入客栈,在大堂里找个座位坐下,点了一大盘牛肉,先啃起来再说。
刚啃了半盘,小小的客栈里忽然涌进来一群人。领头的两人,一个穿着锦衣华服,明明秋意渐凉,还手里摇了一把折扇,坠着鸽蛋似的明珠,惟恐人家不知道他家财万贯,富贵逼人。另一个却穿着灰白素袍,脚上登着一双草鞋,光溜溜的脑袋,一看就是苦行僧的模样。一个鼻孔朝天,眼白瞪人,一个却低眉顺眼,谦虚异常。两个看似完全不搭的两个人,却走在一起。
其余几个,清一色的黑衣短打,又高又壮,一排站过去,把已经挺小的店堂堵得满满当当。店里不多的客人见到瘟神凶煞似的这么一帮人,吓得一哄而散,跑的快的连饭钱也没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