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我们分开好久了,你都没好好亲过我了,你亲亲我吧!”我笑吟吟看着小龙女道。
小龙女求之不得,靠近我胸口,垂首贴住我的双唇,我舌尖一扫,将藏在舌底下的解药硬送到他喉咙口。他咕咚一下,已然是咽了下去。待确定他再不能把解药吐出后,我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脚一软,跌坐到地上,可心内却欢欣无比。
小龙女几次想扶起我,终究因药力未散,毒性未怯,干脆也跌坐在我身边,半搂住我,惨然道,“过儿,你这是做什么!你这是做什么呀!”
我很想告诉他,没关系,我知道断肠崖下有的是解情花毒的断肠草,可刚一张口,胸口又是一阵剧通,两眼一黑,我居然在要紧关头晕过去了。
再醒过来,还是绝情谷内我住的那间小院,令人分外失望的是,在床边照顾我的不是我日思暮想的小龙女,而是讨厌的公孙止。
“龙儿,你醒了?赶紧把药喝了吧!”他见我睁开眼,立刻殷殷地递上汤药。
我对黑漆漆的药碗视而不见,“我姑姑呢?”
“他说去找老顽童,一早就走了。”公孙止倒并不隐瞒。
这时金轮率了两个徒弟前来告辞。他们说也要去找老顽童讨要那夺去的几味药草,好让公孙止早日做出解药,解去我身上的情花之毒。
走吧,走吧,我才不告诉你们,我早就知道有更简单的偏方。我其实不知道的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