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在穴口的热狗,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在了地板上。
“自己去拿个蜡烛,点燃了插屁股里,趴沙发上。”
楚恒璃脸惨白。“主人,您上午要发表优秀毕业生演讲,时间……”
郑霄的脸瞬间阴沉下来。
他立马改口:“……时间足够,我这就去拿。”
家里的蜡烛总是低温的。可他一时间找不到细长款的,玻璃柜里全是粗长款——唯一一根细长的白蜡烛是普通蜡烛。他仔细思考了下自己控制括约肌的能力,欲哭无泪地捧着一根红色的粗长蜡烛跪到郑霄脚下。
郑霄慢条斯理地切割碟子里的培根,看都不看他一眼。
他哀哀爬到沙发上平趴好,点燃蜡烛,一手把臀缝拉平到极致,一手捏着粗壮的柱体在油腻的穴口捣弄。
火烛的热意覆盖了手心和臀面。
他被飘忽不定的火烫到两次,手差点把蜡烛打翻。
硬物陷入一截,他忙放松了身体不让肉穴夹碎烛体,蜡烛又跑出去了。
那边郑霄已经吃完了,进屋拿了一套学士服一套硕士服,嘴里叼着一会要读的演讲稿。路过楚恒璃时低瞟了他一眼,冷声道:“赏你香肠你含不住,赏你蜡烛你也含不住?昨天收缩训练怎么做的?”
“对、对不起……”楚恒璃后背浮起一层冷汗。他深呼吸,一鼓作气把蜡烛捅进去,颤颤巍巍的烛火在双丘之间危险地燃起。
蜡烛不像热狗自带润滑,加之其更为粗硬,因此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