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浅歌一怔:“关你什么事。”
“是苏瑾?”那脸上微红肿的指印还在,定是被人掌掴所致。万俟雪阴沉着脸色,见浅歌把头一撇移开视线,便知自己猜的没错,也只有那个疯婆子会做这种事。
浅歌扳开她的手指,挣脱了她的钳制,离台边半丈远,勾唇低语浅笑:“你说上辈子是你欠了我,还是我欠了你?!”话罢,送了一口酒入喉,那酒的烈性还是膈了一下喉咙,辣得差点呛出眼泪来。
“你会醉的。”万俟雪看着她轻轻说。
“那就一醉方休好了,”浅歌回眸笑道,“反正我现在已没有任何秘密瞒着你了,我还怕你不成?”
两人再无言语,相顾而对,一立一倚,你一口我一口喝着这雪域高原上最烈的酒。万俟雪酒量虽好,但此前已喝下五六瓶,神色微熏,醉意已刻在脸上,浅歌也看得出来,以为她总该喝不过几口就倒了,却高估了自己的酒量,不到酒瓶的一半,她已然醉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