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情况如何?”傅言卿手下依旧在替赵梓砚揉捏着腿脚,低头问道。
“奏折已然送到了京城,景帝派了新任户部侍郎前往益州调查此事。而殿下之前让我们注意二殿下的动静,这几日他未再出入南衙府门,一心进宫看景帝去了。”
傅言卿点了点头,随后似乎想起什么:“对了,乐姑娘可知晓你家殿下出事了?”
男子微微一顿:“我们没能瞒过乐大人,她已然启程前往益州了。”
傅言卿闻罢皱了皱眉:“景帝身子如何了?”
“不大好,最近听闻似乎一直咳嗽,偶尔会咯血。不过,想来还能撑一段日子。”
傅言卿神色不大好,低声道:“辛苦你了,多派人盯着宫中的动静,还有,帮我带信给晟雨,一切按计划行事,不必忧心。”
“是。”
房道海几人过来看了看后,便离开了。傅言卿一个人看着赵梓砚,却也不觉得枯燥,替她疏松完筋骨,便拿着书在一旁看,偶尔也会念几段给赵梓砚听听。
药三通和岳胜麟一路争吵不停,回来便看到穿着蓝色轻薄软衫的女子安静坐在躺椅旁边,手里执了卷书,低眸垂首轻轻念着,声音清雅悦耳,仿若冰下流水,听起来格外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