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墨笺之前也得到了消息,傅言卿到了长沙府,只是长沙府被赵梓砚的人守的严丝无缝,傅言卿徘徊数日仍没能见到傅淮。而此刻傅淮竟然突然调兵集中攻打夔州,到底是意欲何为?
看着跪在堂下的驿兵,赵墨笺沉声道:“你们将军可探明了,对方统帅可是傅淮?具体有多少人马?”
“回禀陛下,一开始交战前,将军便派了斥候前往对方营地探查,夔州要塞在三十里便是其驻营之处,根据帐篷和军中做饭的炉灶,大概有十六万士兵,营帐内悬挂的大旗确实是挂傅淮的帅,今日交战,也是傅淮亲自出战。我们双方互有损失,可是傅淮极其冒进,我们不察,伤亡更多。”
赵墨笺眼眸微眯,这几个月与傅淮大大小小打了十几仗,对傅淮的行兵风格也有所了解,这次如此激进,带了一半兵力急攻夔州,实在是不合常理。除非……
“齐晟。”
“陛下,属下在。”
“立刻去查探一下最近京城可有人派入长沙府,或者西南军营的?”赵墨笺心里心里隐隐有了猜想,一时间亦是紧张,亦是兴奋。此前北凉已经出兵,开始全线袭击羌族北境,吓得羌族无心在派兵增援西南边境,在蜀地驻军也有撤退的趋势,让赵墨笺愁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