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墨笺重重叩了一首,哑声道:“儿臣遵旨,谢父皇不罚之恩。只因着儿臣的缘故,使得那些人有机会得以中饱私囊,危及民生,儿臣难以饶过自己。之前父皇提及西境战事危及,西南边境亦是传来讯息,羌族进犯,儿臣请命,前往边境,亦可将筹集的军饷亲自押送至边关。”
此言一出,朝内大臣皆是一惊,这七殿下怕是疯了,西境即使是武将都避之不及,一个皇女居然要亲自去那里。
景帝也是一愣,沉吟片刻道:“你当真想去?”
赵墨笺沉痛道:“大夏皇朝本是以武定国,父皇还是太子之时,亦是南征北战,威名远播,我等得父皇庇护,不曾面对战事险恶,如今儿臣已经长大,也想同父皇一般,亲自上战场,历练一番。而且,儿臣前往,亦可鼓舞军心,请父皇恩准!”
景帝颇为复杂地看着她:“起来吧,朕这么多子女,能安然长大的只有你们五人,你虽是女孩子,能有这番抱负,朕心甚慰,朕准了!可是刀剑无眼,上战场便不必,替朕好生犒赏三军便是!”
“谢父皇!”
赵梓砚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