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c一遍,勺娃已不在意,也无羞辱,只是例行公事似的应着“你c去”的口诀。
炉头的“c”瘾很大,不仅晚上入睡以前要c,白天支着一条腿站锅台前,抓住吃
客间断的空闲时间,一双y气四溢的r泡眼斜瞅着坐在灶锅下的勺娃说:“啊呀勺
娃,我又想c你娘了。”有一天早晨,刚搭着炉火,炉头一边在锅里哧啦哧啦煎油,
一这乐不可支地说:“勺娃子,我昨个黑间做梦把你姐c了!你姐模样跟你一样,
只是头发辫子很长,也是两只黑窝深眼长眼睫。你说你姐是不是跟你相像?”勺娃
半恼地说:“我姐俩眼长了一双萝卜花……”
直到炉头再生不出什么骂人的新招儿,他才向勺娃提出第二件事。那是在午饭
过后的消闲时间提出的。勺娃渴盼着尽早实施新的折磨,以期实现捉摸炒勺儿的心
愿,就说:“你说吧,我听着。”炉头笑说:“第二件事很简单。看镖——”说时
已抡出巴掌抽到勺娃脸上,接着说:“好不好?”勺娃被打得晕头转向,清醒过来
时就明白第二件事是挨打,于是不加思索说:“好。”炉头又抽那边脸一个耳光,
而且给手心吐了唾沫儿,抽击的声音异常响亮,问:“受活不受活?”勺娃已忍不
住泪花溢出,仍然硬着头皮答:“受活。”掌柜的在屋里问:“你俩弄啥哩,啪唧
啪唧响?”炉头哈哈笑着说:“我跟勺娃子耍哩!”炉头打勺娃的花样也是挖空心
思地变换着,抽耳光、顶胸捶、踢p股属家常便饭,撕耳朵、捏鼻子、拧脸蛋是兴
之所至,顶使勺娃难以忍受的正当睡得极香时,炉头猛然在他脸上咬一口,疼得他
合着被子蹦起来时,炉头刚刚撒完n又钻进被窝。饭馆掌柜终于察觉了勺娃受虐待
的事,暗中窥到炉头正在拧勺娃耳朵的时候,便走到他们当面,貌似平和的口气下
隐含着愤怒:“你不能打人家勺娃。你看看勺娃给你打成啥样子了?满脸满身都是
青疤。”炉头嘻嘻笑着还是那句话:“我是跟勺娃耍哩!”掌柜的再也不相信什么
耍的鬼话:“哪有这么耍的?勺娃的红伤青疤给人看见了,还说我手脚残狠哩!我
也不是没打过勺娃,他是我雇的相公,我打他他妈他爸没话说,你打不着人家娃娃
嘛!”炉头有点尴尬地笑着:“算哩算咧,我往后跟勺娃再不耍了。”掌柜的仍不
放松:“你还把打人说成耍?”转过脸问勺娃:“是不是跟你耍哩?”勺娃嗫嚅头
半垂下眉:“是……耍哩……”掌柜的转身拂袖而去:“该当挨打……贱胚子!”
这天晚上睡下以后,炉头用胖滚滚的手掌抚摩着勺娃的伤处,绵声细语说:
“勺娃,我真的是跟你耍哩!谁倒真c来?我说c你妈c你nc你姐全是说着耍的,
我打你拧你是看娃子脸蛋n嘟嘟的好看,打你骂你都是亲着你疼着你。既然掌柜的
犯病了咱就不要了,我看就剩下一件事,你做了就开始学手艺。”勺娃忙说:“你
快说吧,我也该熬到头了。”炉头贴着勺娃耳朵说:“我走你的后门。”勺娃愣愣
地说:“俺家里只有单摆溜三间厦屋,没有围墙哪有后门?你老远跑到原上走那个
后门做啥?”炉头嗤嗤嗤笑着说:“瓜蛋儿娃,是c你尻子。”勺娃惊诧地打个挺
坐起来,沉闷半天说:“我把我的工钱全给你,你去逛窑子吧?”炉头说:“要逛
窑子我有的是钱,哪在乎你那俩小钱!”勺娃自作自践地求饶:“尻子是屎个罐子,
有啥好……”炉头把他按下被窝说:“皇上放着三宫六院不cc母猪,图的就是那
个黑壳子的抬头纹深嘛;皇姑偷孙猴子,好的就是那根能粗能细能短能长的棒棒子
嘛!”勺娃可怜地乞求:“你另换一件,哪怕是上刀山下油锅我都替你卖命……”
炉头当即表示失望地说:“那就不说了,咱俩谁也不勉强谁。”勺娃想到前头的打
骂可能白受了,立即顺着炉头的心思讨好地说:“你甭急甭躁呀……你只说弄几回
……就给我教手艺?”炉头即然说:“这话好说。我c你五回教你一样菜的炒法。”
勺娃还价说:“两回……最后双方在“三回”上成j。
五年后,鹿马勺学成了一个真正的炉头,技艺已经超过了师傅。这个小小的一
个间门面的饭馆生意r见兴隆,掌柜的不失时机地停断了面条油杀一类便饭,改为
专营各s炒菜的菜馆。城里两三家大门面饭庄菜馆私下出高薪想挖走鹿马勺,掌柜
的闻讯十分担心,先自给马勺提了身价。马勺很坦然地对掌柜的说:“放心吧,马
勺不是贪财无义的小人,凭你对炉头打我时说的那几句话,我不要一分一文身价至
少给你g五年。”掌柜的听了竟然感动得涌出眼泪,又气愤地说:“把那个狗东西
撵走。”马勺却说:“不,就叫他在这儿。”
马勺真是春风得意时来运至。一位清廷大员巡视关中,微服混杂于市民这中,
漫步于大街小巷体察民情,看见这家小小门面的菜馆吃客盈门,便走进去点了四样
菜要了一壶酒,正吃着就忍不住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