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清醒的时候,他什么话也不会说,智商只有三岁小孩的程度。他指着杯子,是要喝水;他指着天花板,问我什么是天空?他指着我,我开玩笑的要他叫我『老婆』……」贤子轻柔的笑起来,那股揉合哀怨与甜蜜的小女人姿态,让娜英清清楚楚的明白到,这段往事在贤子心中有多么深刻。
「可是这七年来我一直生活在恐惧之中,我害怕恩表爸爸有了家庭,害怕他的家人找上门来,觉得自己的每分每秒都是跟别人偷来的幸福……我一直觉得对不起妳,虽然我觉得我喜欢恩表爸爸并不会比妳来得少,可是这样子把他从妳身边带走,一直让我觉得很难过。」微一用力,贤子勒着自己的左手腕,强自镇定的说下去。
「我曾经想象妳是个讨厌的人,又或者是毫无气质的女人,这样我在面对妳的时候,就不会有一丝的歉疚。可是当我看到妳,见到我一句指责都没有的时候,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娜英哂笑,自己那时的确是词穷了,想不到该说什么好。又或者自己和贤子是同样的感觉,如果对方是不讲理的女人,能够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