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只道:“一路保重!”
萧山翻身上马,临行前又回身来看我,却是再没说什么,只向我拱手作别,便就策马而去了。
我沿着原路返回涧底,手扶着石壁下那台阶时,却不由想起很多年前,奎木狼牵着我手从这走过的情景。我忍不住停下了脚,将那荷包小心翼翼从怀里掏出,握住手中摩挲了许久,这才重新揣了回去。
回到涧底,织娘已是备好了饭食,正与柳少君等着我开饭。
我如往常一般,先端了一碗白饭过去放在奎木狼门口,侧耳听了听里面动静,又把那荷包拿出来看。不想只一眼,却是瞧得心惊肉跳,只觉的腿一软,人差点瘫倒在地上。
那荷包色泽十分暗淡,竟像是被抹脏了一般。
奎木狼说,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