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艳冠群芳,令百花低头,两个名字不过是大同小异。”
他这样一说,我也觉得这两个名字相差不大,那“百花羞”念起来反倒比“奇葩”更顺意些。
“那就随便你叫好了,左右不过是个代号,我不是还叫你黄袍怪呢嘛!”我笑笑,忽又想起一事,便就问他道:“你到底是叫什么名字?在崖底时你说你叫李雄,我怎记得素衣可是叫你奎哥哥的?”
黄袍怪默了一默,方道:“不是我要与你隐瞒身份,而是这身份你知道了有害无益。你也说名字不过是个代号,既然这样,又何必在意我叫什么?你既叫我黄袍怪,那便一直叫下去就是。”
“真的要一直叫你黄袍怪?”我又问。
黄袍怪瞧我两眼,商量道:“黄袍郎可好?”
我又问:“哪个郎?郎君的郎,还是野狼的狼?”
“自然是郎君的——”黄袍怪答到一半,才发觉我是在戏弄他,伸手一推我额头,将我推到在床上,道:“你这丫头着实可恨,这点口舌便宜也要来沾。”
两人正笑闹着,忽听得红袖声音从门外响起,恭声问道:“大王可是起身了?白珂有事求见。”
我愣了一愣,这才记起昨夜里红袖曾撞破我与黄袍怪的情事,现听到她的声音,顿觉羞臊难当,忙就扯过被子捂住了头脸,闷声问道:“你能不能施个法术,叫红袖忘了昨夜之事?”
黄袍怪闻言却只是笑,“白珂都找到这里来了,只施法消了红袖记忆怕是不够。”说着,又来扯我被子,调笑道:“你昨夜里推倒我那气势呢?总不能一觉睡没了吧?”
我听他越说越是离谱,忙就挥手赶他:“快走,快走!白珂能找到这里来,定是有要紧事,你还不快去!”
黄袍怪笑笑,这才起身穿衣离去。
他这里前脚走,红袖那里就进了房门,却也不说话,只用帕子捂着嘴吃吃而笑,瞧我没什么反应,这才一甩帕子走上前来,笑道:“呦!公主,你这才叫真人不露相,亏得奴家还替您操心,原来您自个有算计着呢!”
就昨夜那事,解释是解释不清了,多说了不过是越描越黑,我索性厚了脸皮,与红袖应承道:“过奖,过奖!”
第42章套路,都是套路(7)
红袖上前来伺候我洗漱,又念叨:“那海棠长得标致又能怎样?大王还不是抛下了她过来寻您。您是没见着昨夜里她那模样,小脸雪白雪白的,难怪会大半夜的往外跑,一准是气的。活该!要是走迷了路,被山里的虎豹吃了才好呢!”
我听得一怔,“海棠跑了?”
“说是昨半夜里不见了!”一说这个,红袖顿时来了精神,简直要眉飞色舞,“听白珂说已是派人找了好一阵了,不见影踪,这才来报大王知道。奴家觉得吧,海棠ròu_tǐ凡胎一个,没准真的已经被野兽吃了呢!该!真是活该!”
她那里说得幸灾乐祸,我却隐隐觉出不对来,问她道:“你昨夜里见着海棠往外跑了?”
“不是奴家,是一撮毛。”红袖答道,“那丫头正好撞到海棠从宴上出来,海棠还叫她过去说了几句话。”
我略一思量,忙又问道:“说话时可还有别人在场?”
“哎呦,这可不知道了,奴家只听一撮毛说了几句,没细问。”红袖瞧我神色郑重,还有些不解,问道:“怎了,公主?可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岂止是不对,这里面的问题大了!
我赶紧叫红袖找了一撮毛进来,与她说道:“你把昨夜里遇到海棠的事情,细细与我说来。你何时见到的她,是在哪里看到的,当时身边可还有什么人,你们又说了些什么,一一给我说清楚。”
一撮毛不知事情严重,还当我是跟红袖一般好事,笑嘻嘻地说道:“这事说来话长。昨晚上您不是叫咱们几个去大宴上瞅瞅热闹嘛,我本来是想和红袖姐姐他们一起去的,谁知晚上却吃坏了肚子,临出门的时候突然觉得肚子痛,急着要跑茅厕。我去茅厕之前,还跟红袖姐姐说,叫她等我……”
这都扯了半天了,竟然连院门还没出!
我瞅着她这架势,许得连怎么去得茅厕都要与我细细说来,不得不出声打断她,道:“只说要紧的事,跑茅厕的事情就先不要说了。”
“跑茅厕这事就挺要紧!”一撮毛道,绿豆小眼眨巴了几眨巴,认真说道:“公主您是不知道,当时我要是再慢一步,差点就拉裤子里了。”
我噎了一噎,才道:“不是说这事不要紧,而是这事不是重点,咱们先捡重要的事说。”
一撮毛叫道:“可红袖姐姐说过,人活着,就没什么能比吃喝拉撒这事重要了啊。”
我无语,转头去看红袖。
“没错!”红袖向我认真点头,道:“这话的确是奴家说的,怎么?公主觉得不对吗?”
我一时噎住,竟是无言以对,只觉得胸口气血翻涌,气得岂止是要吐血,简直就要七窍流血!
一撮毛那里还眼巴巴地看着我,道:“那公主给咱们说说,到底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我深吸了口气,这才能压下火气,只问一撮毛道:“先不说你那吃喝拉撒的事,我只问你,昨夜里你见到海棠的时候,她身边可还有旁人?”
“没有。”一撮毛摇头,“她就一个人。”
“你们都说了些什么?”我又问。
一撮毛想了想,答道:“也没说什么要紧话,她就问了我几句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