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身打开沐浴器的水阀。
“要用马桶吗?”
膀胱已充盈了令人懊恼的一个多小时,但她摇了下头。他好性子地对她微笑了下。
“你最好还是用一下,爱。否则,待会,当我们到华高房间时,你会非常後悔自己没用的。现在,我背对著你。”
他转身面朝角落。
花洒发出的水声把她的忍耐力推至极限,她面红耳赤的坐下解手。让她多少有点安慰的是,至少,花洒喷出的水声给了她些许掩护。
“现在,”康奈德在她完事後道,“脱下那件小玩意,进浴缸里去。”
这一回,再无任何避忌之意,他神态自若地看著她,看著她犹豫著,最终选择了顺从,恐惧著、尴尬著、颤抖著,她把那件透明的小睡袍自头顶脱下,然後放到他伸出的手上。这是她第一次,全身赤裸地站在他面前。饥渴地浏览著她白皙的luǒ_tǐ,他温柔的微笑背後,似乎沾染著遗憾。
“也许我说过太多遍了,德芬,可你真的可爱极了。”
他说得异常温文,就像是在鉴赏一件艺术品一样,而非品评她赤裸的躯体。她,像太虚幻境里的蜃楼海市,皮肤净白得给人半透明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