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地方可去,林清寒只能驱车去海边。
海面平静无波,海风却是极其凛冽,林清寒刚一下车,便被呼啸而来的寒风割的脸颊生疼。缩缩脖子,拉高衣领,她缓缓走向海边。
那个说以后只要她想来,她就会陪她的人不在,海失去了她本该有的美。林清寒蹲下身子,坐到沙滩上,沙子冰冷,透过衣服直窜进她的肌肤,还有骨骼。海水冲上来,漫过她的脚踝,寒意嚼魂蚀骨。可是她感觉不到,一点、一丝、一分、一毫都感觉不到,那个会对她说“寒从脚起”,会脱下自己的鞋子给她换上的人,现在在做着什么?
一行清泪滑落,跌倒沙滩上,瞬间被吸收,了无痕迹。如果记忆也可以是如此,那该多好············
就这样待了一天,夜幕降临,林清寒才撑起冻得僵直的身子离开,步子踉跄,每一步,都踩在心上最柔软的位置。
没有回家,她去了夜市,大概是过年,夜市很清冷。小摊贩偶尔叫卖几声,更多的时候是在自顾自的做着自己的事。
那个人,不用担心她会被挤到了。
一步一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