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丞相被那突然变得无所谓又冷酷的目光给激得打了个冷战,完全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之前还不是急着要救人吗?怎么现在连着两个反问,好象本不在乎了似的?
烈无羁咬紧下颌,强迫自己握紧的拳头松开,自问自答道:”当然要救,我欠她的。”国色救了他一命,他自然是要救回来。之后,他会立刻离开荒漠之国,再也不踏入这里半步!天殊不是想要远远的甩掉过去吗?那么他如她所愿,永远的离开,留她一份清净。水丞相完全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国色专使救过烈少主?”
他缓慢的起了身,低头看着自己衣襟上那金丝缠绕出的特殊图案,想到那只细腕上独一无二的银链,心头又是一痛,”救过又如何?”都是一场笑话,他自以为是的笑话罢了!
不想再让任何人看到他的伤神,他径自回到暂时居住的跨院,独自站在窗前,看着蓝紫天空上那皎洁的明月,终于,忍不住又一大口血呕出来。
一拳抡上窗棱,他撕心裂肺的痛叫出来:”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天殊心里本没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