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的注视着对方这三个武功不逊色于己的女子,靖雨仇暗暗的观察形势,看看今日要怎样救人和脱身。 当前的局面实在是非常凶险,他没想到这三个人会联手一起行动。
雪青檀脸上一片清冷,看不出有什么表情;而羽然真珠则是抬眼望天,也不见任何动静。
楚心雨则明显是三人之中的发话人,略微的一笑后,楚心雨道:“靖雨仇,你果然守时!可惜为你自己的小命着想,你不应该来的。”声音传过激流的水声,远远的传了过来。
靖雨仇不置可否,淡淡回道:“人怎样了?” 羽然真珠略微点了点头,显然是为他一上来便关心解忻怡的安危而表示赞赏。
“你放心,人没有受到一丁点的伤害,只是被点了道而已!”
靖雨仇功众双目的看过去,果然见到解忻怡面容没有丝毫的变化,一双美目不住的看着他这个方向,但口中却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
知道义姐怕发出声音反而影响到自己。靖雨仇高声喊道:“忻姐,你没事吧?” 在他的目光注视下,解忻怡微微摇头,示意自己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靖雨仇这才稍稍放下了些心,不过要面对这即将动手的三个强敌,却是件相当伤脑筋的事情。他环目扫过,忽地冷冷道:“三位果然厉害啊!奈何不了我靖雨仇,居然向个身无武功的弱女子下手,佩服佩服!”口中说着佩服,但语气却一定也不像是佩服的样子,冷嘲热讽之意尽出。
羽然真珠眼中略现愧色,显然是对把解忻怡扣为人质来要挟靖雨仇的举动感到有些不妥:而楚心雨侧看了眼靖雨仇,旋即就侧过了脸。
雪青檀依然是一脸平静,语气不因为靖雨仇的质问而见丝毫的颤抖,“江湖就是这样,只要求得胜利,让代表正义的一方获得胜利,任何的手段都并不为过的,只要有内在的心,手段也只是一种表皮而已。”
靖雨仇险些气得火冒三丈,对雪青檀生冷而不含感情的话而感到愤怒,不过随即他就平静下了心神,他知道雪青檀就是如此格之人,现在看来,对面三人中数她这一关最为难过。
雪青檀低眉顺目,一派平和的景象,但那洁白玉手握在剑柄处的动作将她的杀意表露无遗。
靖雨仇心思掹转,想着可以成功救出解忻怡后突围的方法,不过任凭他左想右想,诡计频出,也没有什么太好的方法应付眼前的局面。
在这山峰的顶端,风势远比平地上要大上许多,不过诸人都是武功高明之士,这点风势基本上是属于可有可无。
靖雨仇细心留神的风势的方向,发现对自己有利的是,自己处于上风的方向,在敌势强大的时候,这点倒是可以详加利用的优势。只是如何跨越这十丈距离的铁索,却是件让人非常头痛的时间。对面三女以逸待劳,而且扼守住了险要的地形,只要有一人拦阻,自己就不要想轻易的通过铁索桥。
看到靖雨仇的脚步缓缓栘动,做出了要冲过桥来的姿态,雪青檀嘴角露出了冷笑,为了能够在这方圆广阔的京城内找到已经受了重伤的靖雨仇,再趁机把他干掉,香榭天檀可以说是付出了诺大的人力物力,是由在京城内潜伏着的几十处暗哨一起行动,终于在短时间内查到了靖雨仇的行踪。
可惜的是,在联络了楚字世家和羽然世家一起意图把靖雨仇等人一网打尽的时候,靖雨仇偏偏在此时外出,让她们扑了个空,只能出此把解忻怡劫持的下策。
雪青檀的秀发在风中微微飞舞着,忽地她想起一事,她们三人正处于下风的方向,这倒是个可以让靖雨仇藉机行使诡计的地方。正想提醒另两人警惕的时候,靖雨仇已经开始了动作。
屡试不爽的雾弹又一次派上了用场,藉着上风方向的有利地势,靖雨仇掷出了可以爆开大蓬浓雾的雾弹,同时以最快的速度在烟雾中向对方迫去。
浓厚的烟雾爆开,虽然山顶之上有着不算太小的风势,但靖雨仇加倍投出了雾弹的数量,而且这种适才厚泽特意为他准备的雾弹非常的诡异,虽然山风强劲,但雾弹爆开后散出的烟雾却是弥而不散,使得方圆几十丈的范围内陷入到了一片浓浓的烟雾之中,而那十丈铁索也全裹在内。
仿佛水中游鱼一样的身法,靖雨仇的身形在烟雾中曲折前行,转眼间边迫近了四女的方向。轻微的铁索响动声中,他已经踏足上了这凶险的铁索桥。
因为其下是激流,而且在云雾的笼罩下,铁索上沾染了一层水气,踏足上去,稍不留心就会觉得脚下打滑,有就此掉落下去的危险。靖雨仇艺高人胆大,并不扶着两边的扶手,双脚稳稳的踏足铁索之上,向对面行去。
虽然前面的十丈铁索桥陷入到了浓雾之中,但雪青檀神色不见半点的慌乱,她抽出长剑,严阵以待,以不变应万变的站在昏睡在大石旁的解忻怡身边守护。
相比之下,楚心雨就略显的慌乱了一点,与雪青檀有成竹的缓缓抽出长剑不同,她在烟雾乍起的时候就已经快速的把白剑拿在手中。无论是从从容大度还是对敌的经验上,楚心雨都明显是逊色了一筹。
面孔微微有些涨红,楚心雨狠狠的握住白剑的剑柄。从雪青檀这个当代香榭天檀传人踏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