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再说话,屋外又起罡风,起身关了虚掩的窗,沉声:“下雪了。”
在我记忆之中她极少不笑,蓦然觉得有些不安,觉得她到底是在意我和娃娃这一种悖逆伦常的感情,只干咳了声,并不答她的话,絮絮道:“我和娃娃,也只是我的一厢情愿,她并不是我这样的人,我惯了作茧自缚,其实也活该……”
话未完,就听得她将手中的白瓷小杯掷在地上的脆响,无端端让人一惊。抬眼竟看见她眼角有泪光,无觉一惊:“如吟,你怎么了?”
她素日里平静无澜的眉目竟含了几分悲怆,直盯着我,我从未见过她这样的神情,一时也不该做什么反应来,正怔住,她已开了口,似醉话般慢慢地说,尾音拖得长长,似欲哭出:“你便是天天去她常去的地方等着又如何?她安娃娃如是骗你负你,最后嫁入豪门高府,哪里还肯见你一面,你便是孜孜不倦的等下去,只要她躲你,你又如何等得到?”
不及我细想她为何知道我日日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