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爷爷道:“那御医城府还不浅。”
我虽不解其故,但也知道宫里人的心机怎么会浅,只是试探问了问:“他说他医者父母心……”
花爷爷更怒了:“狗屁的医者父母心,你将他制的药拿来给我瞧瞧,若我所料不错,他的药该不是五石,所谓五石,你大姐重病能熬过冬天,说明这一味药并没有什么折损寿命的能耐,再能耐了也不过是耗损精气!”
我登时傻在了那里,只觉得世上竟有如此老人家,有着如此……如此不拘一格的通透玲珑心。颤着手从袖兜里掏出那一把药丸儿,战战兢兢递过去,唯恐他再骂出什么话来。
他将那药丸拿在手里,端详了一番,又置在鼻前嗅了嗅,再一把捻开,细细瞧了瞧里头,折腾了大约一个时辰,才又道:“混账玩意儿,竟然使这种阴招,对付一个和我乖孙孙儿一般年纪的小黄毛丫头。”
这一句小黄毛丫头我能受得住,独独他称呼花晏的这一句乖孙孙极为精妙。
我抬头斜睨了眼花晏,不落下风地淡淡道:“哦?乖孙孙儿?好乖好乖。”
花晏被哽住,我登时觉得面上有光,我这还是头一遭噎住花晏。
又疑惑道:“阴招?”
花爷爷又